女帝迎接宋小侯爺,雖然不如之前帶著文武百官那么隆重,但是帶著禁軍去迎接,而后一起策馬回宮,兩人一路上商談甚歡,不難看出女帝對小侯爺的寵愛。
這不,靳相坐在這里全身散發著冷氣,這是因為女帝去迎接小侯爺吃醋了?
也是,女帝拋下正室去見小妾,確實讓人火大,理解理解。
理解個毛線。
靳晏辭目光冷酷的掃過眾人,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想什么,想看好戲?那就得付出代價。
一推手邊的折子:“這些折子已經批完,全部否決,諸位大人拿回去慢慢解決。”
眾人:“......”看看,看看,這就惱羞成怒了?真是一點兒都不穩重。
一個個認命的拿回折子,他們大度,不跟這種被嫉妒沖昏頭腦的人計較,趕緊收拾收拾,等下還得參加小侯爺的慶功宴呢,到時候估計還有好戲看。
宋硯去洗漱,鳳執也去換身衣服,剛剛換好衣服出來,靳晏辭已經在前殿等著了。
“你怎么過來了?”
靳晏辭放下茶杯,看著一身華服隆重不少的女帝:“陛下一人親自去迎小侯爺,雖然聲勢不夠浩大,但卻更顯親密無間,臣是不是應該吃吃醋?”
鳳執:“......”不是應該,而是已經吃醋了。
扶額:“朕只是去接他而已,哪兒有那么多事兒?”況且那天她接他的時候還宣布了婚事,還用得著吃宋硯的醋?
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她要真跟宋硯有什么,早八年就收了宋硯,有他什么事兒?
“臣知道陛下并無別的意思。”靳晏辭深深的看了鳳執一眼,然后起身走人。
鳳執:“......????”不是,他這什么意思?
然而很快鳳執就知道了,慶功宴上,宋硯換了衣服,但身上還是帶著灰塵,而最顯眼的當屬他臉頰的淤青。
明明剛剛接他的時候還好好的。
鳳執瞥了一眼一旁的靳晏辭:“宋硯,你這臉上的傷怎么回事?”
宋硯想笑,卻扯到傷疼得齜牙咧嘴:“回陛下,我沒事兒,剛剛不小心磕了一下。”
也不知道這宋硯是真憨還是識趣,這都被靳晏辭欺負成這樣他也忍了。
就他這樣子,誰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當別人都傻的?
眾人:嘖嘖,小侯爺被碾壓了啊!
慶功宴很是順利,而宴會過后,所有大臣都走了,靳晏辭也沒留下。
看來還憋著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