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這家伙說這么多廢話了,殺了這個破壞我兒子婚事的事情,切記,不要傷了我兒媳。”羽飛虎直接下令,雖然韓初九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但對于羽麟來說也是有些價值的,只要她體內擁有寒毒,哪怕不能徹底根治兒子的火毒,但也能延長他的壽命了。
只不過,這種事他不能承認。
“小子,納命來!”
姜成眼神一凝,煉氣期三層境界的氣息毫無保留,宛若山洪暴發,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然后一招排山倒海轟向趙辰。
“煉氣期三層,且,垃圾,簡直是找死!”文伯不屑的說。
舔王吃著瓜:“他死不了。”
文伯好奇:“為什么?”
“他若死了,那就是暴遣天物!畢竟這東西對于藤爹來說可是大補的東西。”
轟!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巨響,姜成和趙辰都各自退了兩步。
“什么?這家伙竟然能擋住姜老的憤怒一擊?難不成他是煉氣期三層的修士?”羽飛虎心中滿是駭然,就連身受重傷,被人攙扶起來的羽麟也面無血色。
二十多歲的煉氣期三層修士,這真的是妖孽一般的存在了,是年輕一輩中無敵的存在。
這種人要是不死,必定會成為羽家的生死大患。
姜成饒有興趣的看著趙辰:“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能抵擋我的招式,倒是我小瞧了你。不過,你臉色蒼白,應該是受了內傷吧?”
“你受傷了?”韓初九滿臉關切的看著趙辰。
“為什么?為什么要在我們的婚禮上關心另一個男人的死活?”羽麟怒目圓睜,隨即噴出一口鮮血。
地面上的青草瞬間枯萎,火毒正在發作。
“因為他是我男人!”韓初九眼神冷漠:“而在你眼中,我只是被你利用的一個工具,你對我的喜歡,對我的愛,全都是為了用我熄滅你體內的火毒。”
“他說的對,我早就是他的人了,今日和你結婚也只是裝模作樣,我真正的目的是想等洞房時在把這個消息告訴你,我很想看你由大喜變為大悲時的樣子。”
“賤人···”羽麟說著又噴出一口鮮血。
“兒子,你先別動怒,不要氣壞了身子。”羽飛虎一臉焦急,然后向著姜成道:“姜老,快殺掉次子。”
“吃我一拳!”
姜成再次發動了進攻。
雖然在眾人眼中趙辰受了內傷,但姜成短時間內卻是難以傷害到他,兩人打的不分伯仲,難分難解。
“幾位前輩,煩請你們一起出手,助姜老斬殺此子。”羽飛虎又向著另外幾位供奉開口,除了之前被趙辰一巴掌拍在地上的那位供奉,現在還有四位供奉。
“想以多欺少是吧?我們哥倆不愿意啊!”
舔王和文伯飛掠而出,擋在了趙辰身前,煉氣期境界的氣息毫無保留。
“什么?他們竟然也是煉氣期強者?”羽飛虎內心大駭,他是認識舔王和文伯的,但在他眼中這兩人就是后天境界的修士,誰能想如今卻突破了桎梏。
最讓他心驚膽戰的還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那是一種令人不安的存在,唯有參與過屠殺的人才會沾染這種氣息。
羽家那四位供奉的表情也都凝重起來,雖然對方只有兩人,可在他們心中卻有種勝過千軍萬馬的感覺。
舔王和文伯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自打跟著趙辰去了趟西方世界,屠殺過血族和狼人,以及光明教廷的圣騎士團,他們的氣質就發生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尤其是心性上的變化,他們壓根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中。
這些所謂的煉氣期就是溫室里的花朵,經不起風吹雨打。
哪怕他們的修為比自己高深,可又如何?
我們可是屹立在山巔,忍受風吹雨打的蒼松!
沒有一丟丟的可比性啊!
那四位煉氣期境界的供奉感受到了舔王和文伯對他們的不屑,四人惱羞成怒,同時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文伯和舔王全力迎敵,哪怕對方的人數是自己一方的一倍,但他們卻渾然無懼,招式歹毒,所向披靡,無人可擋。
與此同時,趙辰也一拳轟在了姜成胸口,讓他五臟六腑都受到了重創。
他強忍著虛弱,將姜成踩在腳下:“如果不想他死,那就住手!”
“都住手!”
羽飛虎大喝一聲:“姓趙的,你到底想怎樣?”
“姓姜的,老實回答我,韓老爺子之前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阻擊了初九的母親,讓她染上寒毒?”趙辰腳下用力,直接將姜成的身體踩的陷進草坪中,而他也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姜成心驚膽戰,毫不懷疑趙辰會殺掉自己,當即就慫了,供出了一切:“韓老爺子說得對,韓小姐就是羽家精心準備的人形鼎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