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也是解釋給蘭克斯這個臥底聽的。
臥底都有臥底日志啊,沖蘭克斯的女兒,趙學延就對這貨有一定好感,至少不反感,可別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臥底日志,讓大家變成仇家了,那才搞笑。
鐘楚雄匆匆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舉杯,“懂,就是下面人胡來,延爺你怎么會是犯罪分子呢,哈~”
“我敬延爺一杯,沾沾延爺的運氣,說不定下次去濠江,還能殺個盆滿缽滿。”
茶壺都大笑道,“延哥會主動來探望我,肯定不是壞人,干杯!”
茶壺的思維多簡單?小時候天天欺負人,搞的一直沒朋友,長大了就特別珍惜友誼,別人拿他當朋友,那他就拿對方當兄弟,偶爾吃點虧無所謂。
目前雙方接觸中,趙學延對他態度是很好的,這種好,他能感覺出來不摻雜什么利益因素,再說他也沒什么值得被其他人惦記的啊。
既然是朋友,我不是壞人,你肯定也是好人。
趙學延笑著和眾人碰杯。
………………
赤柱,依舊是探監室。
火屎在掛了電話后,對面的豺狼楊才,都忍不住氣大了,“干,火屎,你特么凈坑我,延爺在電話里說的清清楚楚,他并不認可綁架兩只小螃蟹的事。”
趙學延接大哥大時,擺在桌子上讓一桌人都聽的七七八八了。
這邊打電話的火屎,也是擺在桌子上讓楊才旁聽的,畢竟楊才都沒見過趙學延,也沒拜過碼頭。
在楊才略羞惱的喝問下,火屎一臉淡定,“丟,豺狼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延爺說什么了?他的話可以做深入理解,前提是不違法,不犯罪。”
“你覺得,延爺屢屢強行逃獄,把全赤柱上下的獄警強行綁上船,合法么?”
“特別不爽丁益蟹,就抓回來,動手術植入十幾個迷你炸彈,合法么?”
“你腦子里全是豆腐??”
“延爺剛才那樣說,明顯是有顧忌,比如有警察在他身邊,特地說的場面話!”
楊才愣了幾十秒,弱弱道,“是我想岔了,你說的有道理,延爺行事作風,可不是守法守秩序的表率,身邊有警察??”
身邊有警察,說一些場面話,不是正常的么?他就算策劃搶劫,也不會傻的在陌生人面前,或者警察附近說我要搶劫,只會提前制定各種暗語。
火屎也一拍腦袋,“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應該搞清楚延爺目前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才能說細節,干,現在都很可能被警察旁聽到,我們綁架了兩只小螃蟹,怎么辦?”
“無論如何,不能給延爺添麻煩啊,否則,好事就真的變成壞事了!”
楊才摸著下巴,眼珠子亂轉,“民不舉官不究,我們把丁孝蟹也綁了,沒人報案,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