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了二樓后,讓人驚訝的是,一樓只有三十幾個平方,可二樓居然有近百個平方。
原本三是多個平方的前臺,其實也不算小了,但上了二樓,就瞬間覺得豁然開朗,連心情都會好很多。
張蕭暗自點頭,這建筑的上下布局,倒是很符合心理學的基礎要求,要論心理學的話,他并不弱于某些心理醫生,只不過他更偏向于商業心理學,而非是自愈心理學。
“安妮!”一上樓,顧靈珊便和坐在電腦前的女醫生打招呼。
那位穿著職業套裝的女子聞聲站了起來,看到顧靈珊后,微笑著走了過來,看了眼張蕭,主動伸手道:“這位就是張先生吧,一直聽靈珊提起你,果然和她說的那樣陽光帥氣。”
這位便是顧靈珊的大學同學安妮,衣裝得體,看起來很專業,臉上略施粉黛,顯得十分精致。
和顧靈珊的小家碧玉不同的是,安妮顯得有些妖嬈,淺淺的酒窩加上一顆小小的美人痣,更是給她增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上來第一句話就是奉承,放在心理學角度來說,可以很好的打消病人的心理負擔,構造一個良好的治療開端。
這樣的小手段,又怎么會瞞得過張蕭的雙眼呢?
張蕭笑了笑,和安妮握了握手,道:“難怪我老婆一直都只說是大學同學,沒想到安妮醫生的容貌如此出眾,幸會,幸會。”
安妮面帶微笑的和張蕭握了握手,又看向顧靈珊,道:“靈珊,你老公可沒你說的那么古板啊,我看他很風趣幽默啊!”
“可能是看到美女了,所以就比較幽默吧!”顧靈珊開玩笑道。
其實,張蕭在家的時候,也是經常如此,有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都能讓她笑半天,弄得她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現了什么問題。
結婚那么多年了,怎么才發現自己老公是個如此風趣之人。
“好哇,你們兩個倒是合起伙來吹捧我了,看起來你們感情很不錯啊,真讓人羨慕。”安妮打趣道。
聽起來很正常的一句話,實際上是安妮用來降低病人戒心的一種心理小手段,因為,對夫妻二人來說,最容易吸引她們的點,就是感情了。
就目前安妮所表現出來的情況看,還算是一個比較合格的的心理醫生,也讓張蕭稍微放心了不少,最起碼,顧靈珊沒有被人‘殺熟’。
隨后,安妮帶著兩人來到一間放著經過人體構造學調整過的房間,讓人不管是坐著還是躺著都十分舒適。
這里無法被陽光照射進來,四周黃色的墻布,加上不太明亮的燈光,能有效的降低病人的抵抗心理。
來到房間后,安妮和顧靈珊附耳說了兩句,接著顧靈珊便對張蕭說道:“我下樓去買兩瓶水,你先和安妮聊著,我一會兒就上來。”
隨后,兩人就裝模作樣的短暫告別,兩人拙劣的演技,看得張蕭哭笑不得,明明就是要開始治療了,還非得整那么神秘。
安妮認為這樣的病,如果老婆在場的話,會讓病人更加尷尬,增加病人的心里壓力。
不過張蕭也沒有去拆穿兩人的把戲,反正到這兒來也是為了讓顧靈珊心安,所以他索性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安妮看到張蕭主動坐到椅子上,便笑道:“看來,張先生還是挺著急的,不過想想也是,顧靈珊那么大個美女,要是我老婆,我也著急。”
這突如其來的‘高速’,讓張蕭有些意外,現在的治療手段都這么‘奔放,先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