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張蕭笑道。
安妮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誰說女人就不能有老婆了?張先生的思想這么傳統嗎?”
這話聽得張蕭一愣,她這什么意思?難道她是···
不對···
張蕭看清安妮眼中帶著審視的隱晦后,便立刻明白過來,安妮這是想用這種容易挑起男**望的話題作為開端,好讓治療過程變得更加輕松。
對自愈心理并沒有多少研究的張蕭,在這件事情上,還是挺有興趣的,與其說今天是來看病的,還不如說是來玩的。
至于最后是玩人,還是被人玩,那就說不好了。
沉思了片刻后,張蕭還是決定先配合下醫生,畢竟一個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沒有這么冷靜的。
所以,張蕭眨巴了下眼睛,做出一副有點兒緊張,又有點期待的樣子,道:“安妮醫生,你說的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聽不懂?還是在裝不懂?你們這些男人吶,就是虛偽,就不能在女人面前坦誠一點兒么?”安妮笑瞇瞇的坐在了張蕭旁邊。
淡淡的香水味,從她身上飄出來,要是不仔細,都聞不出來,而正是這種時有時無的狀態,才更加勾人。
恐怕這樣的香水,也是經過特殊調制出來的。
“那什么,我們還是治病吧,不過我其實沒什么病,挺健康的!”張蕭開口說道。
“那是當然,我也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想那么多干嘛?”安妮嘴上是這么說,可她眼里那隱晦的不屑,還是被張蕭給發現了。
也許在她們心理醫生眼里,男人都是虛偽的,明明自己身體不行,卻還要嘴硬說自己很健康,要真健康,你老婆會帶你來我這兒?
“其實很多東西,都是由心理影響的,你之前有過摔倒的經歷嗎,比較嚴重的那種!”安妮繼續問道。
張蕭躺在椅子上,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
“那你有沒有看過一些關于摔傷的視頻,比如那種骨頭折斷了,很血腥,讓你無法忘記的片段?”安妮又接著問道。
張蕭本來想說沒有,但由于了下,還是回答道:“有!”
安妮低著頭,在筆記本上吧張蕭的問題回答都記錄下來,然后又接連問了一些問題。
直到大約十五分鐘過后,顧靈珊買水回來,提著三瓶礦泉水,走到安妮面前,問道:“怎么樣了?”
“挺好的!”安妮笑著起身,回到道:“他的情況還算不錯,可能只是一些簡單的心里障礙,以后每周來這兒做一次心理慰藉治療就好了,應該很快就會恢復。”
“是嘛,那就好,謝謝!”顧靈珊看起來終于松了一口氣。
遞了一瓶水給安妮,顧靈珊又拿了一瓶給張蕭,問道:“我這大學同學還不錯吧!”
“嗯,是不錯,就是太喜歡開車了!”張蕭接過礦泉水,笑道。“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