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解開一個結,黑色紗裙便順著如月潔白光滑的皮膚滑落下來。
便有美妙的軀體,暴露在江夏眼前,如月知道自己的命運,全靠眼前這男人的裁決,便忍著羞憤,閉著眼睛,抬起頭來。
就像是一件被人轉手來,轉手去的貨物,等待著新主人的把玩。
男人,呵。
就如媽媽曾經所說,自己這等苦命女子,終究是躲不開這一遭的,不過眼前這人,說話古怪,方才為他換衣時,也沒有動手動腳。
倒是比那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吃掉的,色中惡鬼的劉寶,好太多了。
罷了。
就這樣吧。
如月心中百轉交集,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清白女子,雖然有媽媽多年的言傳身教,但真等此時,卻也有些緊張。
她的身體都在顫,屋中溫度并不冷。
但如此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赤身**,依然讓她如待在冷風之中,手臂上甚至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是,如此放棄抵抗,等了好幾息,卻也未感覺到有觸摸,或者下一步。
如月有些疑惑。
她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江夏還坐在那里,甚至翹起了腿,吊著胳膊,稍顯艱難的從外衣口袋里,取出香煙來。
送到嘴角,又摸出個精致的銀色小盒。
在嘴角啪啪的按了兩下,藍色的火苗升起,將煙支點燃,一股煙草燃燒的氣息,便在屋中騰起。
他靠在那里,吐了口煙圈,很放松的將煙夾在手指,又放在太師椅的扶手上。
就那么看著如月。
上下打量她的軀體,像是在看一件精致的瓷器,眼中有欣賞,但卻并無**的光,真的是一點都沒有!
如月低頭看去,隱晦的往江夏下身看了一眼,那里也并沒有撐起個帳篷。
這男人!
怎么回事?
如月一時間有些茫然,這...
男人是真的心如止水?還是有寡人之疾?以前遇到的形形色色的男人,面對她時,可都不是這樣的。
“你的身體確實很美。”
江夏語氣遺憾的說:
“但可惜,我見過更美的,不止一次,那些風情可比你一個羞澀的處子熱情多了,她們會挑逗我。
而不是如你一樣,像個僵硬的木頭人,一下子把自己所有的牌都打出來。
甚至不如剛才穿著衣服時,給我的感覺更好。
穿上衣服吧。
我不喜歡你了,甚至有點討厭。”
江夏抽了口煙,說:
“以身體做底牌,太幼稚,我更欣賞智慧的美。
你看上去不怎么聰明,跟在我身邊或許會壞事,去找老四吧,等茉莉來了,你去她那里干活,她需要一個秘書照顧她。
我用不到你的身體。
但你或許可以用另一種方式,為我創造點價值。”
如月愣在原地。
被江夏一番大道理說的有些蒙圈,等到穿著男裝的她,帶著疑惑的表情,被江夏趕出門去,站在院中時,還是一臉茫然。
她的清白保住了。
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有點不服氣的感覺。
她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捏著的,黑色的輕紗長裙,想到剛才江夏說的話,頓時升起點小脾氣,將那衣服隨手一丟。
便搖曳著身姿,朝著院外走去。
她以后,大概率用不到這種討好男人的東西了。
“唉”
待如月離開之后,房中,江夏帶著遺憾,嘆了口氣,又回過頭,對屋子后方的窗戶說:
“來都來了,聊聊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