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打擾了你的好事啊?”
帶著笑意的聲音,隨著窗戶被打開,傳入屋中。
許久未見的,笑瞇瞇的鴉先生,就像是小偷一樣,動作麻利的從窗戶翻進來,他那只哈士奇一樣的白狗子,也隨著鴉先生,動作敏捷的跳入房中。
這不速之客也不客氣,隨手拿起旁邊的茶壺,對著嘴灌了一口,又把果盤里的糕點,丟給腳邊的白狗子品嘗。
他一邊拿起一個橘子,剝開,送一瓣到嘴里,慢悠悠的對江夏說:
“忍的很辛苦吧?如果我沒來,你是不是就要和那女子成就好事了?”
“我沒興趣在大人物面前表演一場妖精打架。”
江夏撇了撇嘴,將手邊的香煙和打火機丟了過去,被鴉先生接在手里。
兩個老煙槍便在屋中吞云吐霧起來,江夏靠在太師椅上,說:
“再說了,我是真不喜歡她。那女人,看著尋常,但眉角間有點太妖了,在她面前,我總感覺不太舒服。”
“正常。”
鴉先生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也翹起腿,吐了口煙圈,這才說到:
“那女子有點別樣血統。
她祖上應該和妖怪有些交集,這種事在你們苦木境可并不少見,她老爹應該是被妖怪戴了綠帽。
嘖嘖,真可憐。
而若我沒看錯,那絲血統,來歷還有點意思,可惜這女子未繼承妖力,否則你剛才是忍不住的。”
鴉先生帶著男人特有的曖昧笑容,朝著江夏努了努嘴,說:
“就算有芯片的人格行為修正,你也忍不住,妖怪的天然魅惑,可是男女通殺,且直接作用于**本能。”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江夏瞇起眼睛,語氣玩味的說:
“鴉先生你,莫非是...”
“嘿,這話可不敢亂說,我是有老婆的人,被兩位愛妻聽到閑話,我回去可是要遭罪的。”
鴉先生趕忙擺了擺手,制止江夏繼續胡謅下去。
他吸了口煙氣,這才解釋到:
“只是我留在故鄉的弟子,有過類似的經歷罷了,唉,離家太久了,也不知道我那弟子,和那只犬妖后裔,有沒有誕下血脈。”
“那你說,我是不是該處理掉她?”
江夏問到:
“那女人既然有魅惑,留她在這里,說不定會惹出些事情來。”
“人家姑娘無辜,是她母親做的孽,和她有什么關系?已淪入風塵,好不容易保住清白,這什么壞事都沒干呢,就要被你奪走性命。”
鴉先生擼起袖子,瞪著眼睛說:
“這草菅人命的事,你做的出來?”
“我就是說說嘛。”
江夏聳了聳肩,說:
“我的意思是,把她送走,隨便去哪都好。”
“不必。”
鴉先生坐回椅子上,隨口說:
“就她那點魅惑水平,只要不隨便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問題不大的,再說了,那女子命格還行,有旺主之相。
不是命犯桃花之人,若是能尋得緣分,以后說不定能成你助力呢。
罷了,不說她了。
說說你吧。”
他的目光落在了江夏吊起的左臂上,似是審視,一息之后,他說:
“你這胳膊,靈樞斷絕,根骨毀棄,就算以后能接好也是廢了,不過苦木境有能斷肢重生的靈丹妙藥,而且并不難找。
我這里還有些秘法,要不要我幫你個忙,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