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某種...嗯,研究?”
江夏摩挲著下巴,瞇著眼睛說:
“如淮安公所說,鳳鳴國之事已引發桃符院關注,一旦仙盟將精力集中在這活邪修身上,哪怕他們躲在南荒,也是土雞瓦狗罷了。
現在又明光正大的做這種得罪精怪的事,說明他們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他們在加速。
指望在仙盟騰出手捏死他們之前,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
“那肯定和魂魄有關了。”
在一旁旁聽的三王子插話說到:
“那些可恨的邪修,這么多年,一直把我鳳鳴國無辜亡魂運往星谷,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些什么惡勾當?”
“或許,這位‘傳統’的修士,可以告訴我們。”
江夏抬起頭,看著山秋明正拖著一團血肉模糊的玩意走過來,隨著他靠近,顧淼丫頭的臉色越發慘白,赫爾雅也有些不忍直視。
哪怕這個邪修之前試圖殺了她。
小胖子更是不堪。
只是往那團惡心的玩意看了一眼,就捂著嘴巴沖到一邊去了。
“啪”
山秋明將那東西丟在江夏腳下,拍了拍手,說:
“問吧,他現在只求速死,等你問完,我就給他個痛快。”
“讓他承受最大的痛苦,卻還能維持住理智。”
江夏踢了踢腳下還在蠕動的東西。
他說:
“嗯,看來你們這些煉體者,都很有施虐天賦,一個個都是折磨王。”
“謬贊了。”
山秋明擺了擺手,很謙虛的說:
“我只是個存真境煉體修士,對于血肉軀體的奧秘知曉的并不多,這邪修又境界低微,受不住元神拷問。
若是大煉體者來此,能輕易的在不傷他性命的情況下,剝掉他每一層筋膜,還能...”
“行了,別說了。”
江夏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對老山說:
“這有孩子呢,別嚇的她晚上做噩夢。”
他蹲下身,對眼前的“玩意”說:
“陰魂教抓魂魄和精怪,到底在做什么?”
“種...種魔...”
那血肉模糊的,已經看不到人形的邪修,艱難的說出了幾個字。
“什么?”
老江皺著眉頭問到:
“說清楚,什么種魔?”
“種魔念,入神魂...我,我就知道這些邪修每一個字說出來都痛苦萬分,直到最后發出一聲凄慘尖叫,凄厲的如幽鬼嘶吼,山秋明立刻上前,以手觸摸血肉。
下一瞬,他抬起頭,說:
“神魂碎了,是某種禁忌邪術,類似于心魔大誓,看樣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小心,躲開!”
老山一把將眼前江夏推開,其掌力爆發如錘,將身前一眾人都推飛出去。
那團已經死去的血肉,這一瞬卻詭異的活躍起來,就像是即將爆炸的血肉炸彈,在山秋明爆發靈力的龍吟虎嘯中,它飛快的膨脹...
“砰”
一聲巨響,血肉成灰。
灰中回蕩黑幽幽的煙霧,將周遭四周的一切都卷入其中。
“呸,呸!這是什么?”
“老板,乾鐸不小心把那惡心的骨灰吞下去了,我也...嘔。”
“好臭!”
“我...感覺...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