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懸賞一出就有很多內線電話進來。
技術人員快速的從這些線索中分離出有效信息,然后一一排版,整理出來。
一個小時后,警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一位卸貨工人那里,他是在碼頭工作,說碼頭附近經常有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往返于海面上的那艘游艇,他雖然不知道游艇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每次那女人來的時候都偷偷摸摸,且都是兩手空空,今天下午她卻拉了一個行李箱,然后又拉回去了,我覺得那行李箱塞了人,因為我路過她的時候,聽到了箱子里的響動,當時還嚇了一跳。
后續警方聯系到他,將他帶去警察署做筆錄。
審訊中,警方拿著周泫的照片問他是否認識?
“錢呢?”這人開口第一句話是生計。
D先生對著玻璃窗前的話筒道:“一條線索十萬。”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那人目的明確,好擺布,警方也很快經過監控,讓他指認了海上的某艘游艇。
失蹤案越早受理,受害人存活的幾率越高。
警方的效率很高,幾乎是得到線索后立刻布控,D先生也跟著一同前往。
武警隊沖進游艇的時候,里面卻是空無一人,桌面凌亂,貼墻的那面柜子有一處被搬空了,武警大隊的隊長摸了摸離出口最近的那臺電腦,還有余溫,應該是剛走不久。
他立即聯系上級,報告情況,實行B計劃,武警大隊在附近進行地毯式搜索。
D先生而后跟著上級領導進入游艇,工作人員取材的同時,他一眼便看到了芯片掃描儀,那是蘇鯉的噩夢的開始。
周泫像是下過生死狀一樣,遲遲不肯松口,時濟一點辦法都沒有,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游艇的線索斷了,D先生馬上帶人往周泫的住處趕,進門就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匍匐在地板上,盡管地暖如日中天,但她脖子上的鞋印和臉上猙獰的表情都在宣揚著剛剛收到的虐待。
憐香惜玉在D先生和時濟的眼里都沒有蘇鯉的安危重要,他眼神示意吳瑾,用了黑社會慣用的一招——砸手指。
雖然這招用在女人身上多有不光彩,但周泫實在稱不上是善良的存在。
吳瑾從桌上拿了只煙灰缸,將周泫的手臂緊貼在地板磚上,粗壯的手腕掐著細白的一截,周泫再說不怕,那便是嘴硬。
“周小姐,請您盡快說實話,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吳瑾提醒她,他本意還是不想打女人的,傳出去有損他的名聲。
“我要時太太的位置。”周泫顫抖著喉嚨,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吳瑾手中的透明玻璃煙灰缸。
“你做夢!”時濟扔掉香煙,狠狠踩滅。
D先生朝吳瑾示意,后者舉著煙灰缸垂直而下,周泫“哇”地一聲哭出聲來,手指骨決裂地聲音是那樣的清脆,疼痛遍布她所有的感官。
時濟悠悠的蹲下來,“疼嗎?”
“你可有想過,小鯉被你拿著掃描儀肆無忌憚的時候,也有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