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現在玩個游戲,當然我明確地告訴你這不是賭博,是我發明的游戲。里面可以理解這是最開始青幣的雛形,乃至于后來青幣的系統都是以這個雛形作為延伸的。你們要是聽懂了這個,那就相當于都懂了。”路橋解釋道。
此話一出,三人的警惕性才放下來。
路橋無奈地開口道:“蕓豆你們吃多了,還不知道夠不夠,所以我就粗略的三分天下好了。”
路橋將宣紙內的蕓豆用宣紙蓋住,分成了三份,兩個少一個略多一些分別推給了眼前三人。
三人不知道的是,宣紙之下還有一堆蕓豆。
多的一份推給三哥,三哥此時反應過來:“這就是我們的月錢?”
路橋點著腦袋:“我沒做過捕快生意,賺的都是商人和官的錢。你們也要換一換身份,你們自己想一個。但不管怎么想都必須按照你們現在的月錢作為設定。三人中兩個人少些,一個人多些。”
三哥喊道:“那我就五品武將!”
燕子笑著:“我要當大官!”
小六有些不適應,有些臉紅說:“我就狀元吧。”
顯然小六連想都不敢想,但還是為了配合路橋說了一個身份。
路橋此時也笑著:“這里的錢不是你們的月錢,而是你們干了多年的立身之本。我現在能告訴你們,誰的蕓豆花光了就代表破產了。這點你們能接受吧?”
三人點著腦袋,顯然都進入了路橋的游戲。
路橋先開口道:“這個蕓豆是你們的錢,你們剛剛說的身份是你們人作為一生前三十年達到的成就。之后就只有二十年可活,但破產之后,二十年的時間可能再也沒有現在的成就了,這一點必須刻在你們的心里。”
“蕓豆就是錢!我懂。”燕子點著腦袋。
“你要開始騙人了?”三哥冷笑著。
小六子看著桌面上的蕓豆,此時也注意到了宣紙。
而此時的路橋笑著開口道:“我這里有一壇酒,你們誰也不知道酒還有多少。我大概能告訴你,我和這位三哥喝了快有大半壇。你們現在可以花錢進來夠買竹勺,起價一枚蕓豆。每輪每人一次競拍機會,可以不拍,但竹勺的歸屬權屬于給價最多的那一位。每一次竹勺都只能出價一輪,贏的人可以得到竹勺去勺一勺的機會。最后一個將壇子勺空的人,可以得到之前投入的和我這里的所有蕓豆。”
路橋說完打開了宣紙,下面滿滿一堆蕓豆跟三個人的蕓豆總和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