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尷尬地指著另一具尸體開口道:“我再看看這個,然后給一個合理的答復。如果這一具尸體也是差不多手段,就能證明兇手是把他們一起推下的水然后敲死。”
仵作開始查看船夫的腦袋,沒有一絲傷痕。
此時上下摸索,卻在懷里摸到什么東西。
仵作掏出來兩枚金元寶,拿在手里不知所措。
云煥的兩個兒子,小兒子還沒來得及花掉手里的元寶拿出了自己的高舉著:“這都是我父親的錢!我手里有一摸一樣的。”
師爺反應過來:“對比一下。”
云煥的小兒子手里的元寶和死去船夫懷里的金元寶進行了對比,師爺連忙大喊道:“大小材質色澤,明顯是同一批磨具里出來的。船夫一次開船也不需要兩枚元寶當船費吧?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兇手為什么還死了呢?”仵作不解地詢問道。
一陣沉默,此時的路橋笑著轉頭進了后巷換了一身衣服。
“還有一點可疑,這個船夫為什么自己腿要和一個箱子綁在一起?”師爺反應過來詢問道。
箱子半開著,里面空空如也還掛著一兩根水草。
仵作自然開始研究箱子,發現了箱子上的漁人結。
此時大兒子反應過來大喊道:“我父親當時跟一個捕快走的!帶著一箱子元寶呢?這箱子里應該都是元寶,現在怎么都空了。而這個船夫身上有兩個,這船夫肯定是兇手!”
小兒子和大兒子此時都咬定了船夫就是兇手,云煥的婦人此時也急了指著船夫:“我要讓他千刀萬剮,然后暴尸荒野!”
師爺反應過來:“大公子,二公子,你們不是說還有個捕快嗎?找到他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嗎?”
此話一出,怕是全府人都在府衙門口也沒有一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當然三哥和燕子知道這捕快是什么狀況,可說還是不說兩個人犯了難。
就在兩個人犯難的時候,路橋在巷子里換上了捕快的衣服走了出來背著一卷席子。
“你們怎么都在外面呢?三哥,燕子我回來了。”路橋興奮地笑著。
三哥此時著急地就想要拔刀,燕子此時攔住了三哥小聲地在其耳邊開口道:“哥,別對話看看他想干嘛,私底下再收拾他也成,但現在動手,萬一他巧舌如簧我們的身份可沒有其他人的大。說不定我們又會吃虧,所以忍忍?”
“忍忍先。”三哥點著腦袋。
燕子是真的怕了,真怕路橋開口把黑的說成白的。
此時的師爺看向路橋:“你誰啊!我們府里可沒你這號人物?你跟的老爺出的門?你怎么一個人回來了,老爺卻死了呢?”
路橋看見了云煥的尸體,一下子撲倒在地嚎啕大哭:“老爺!你這是怎么了,我就說當時要陪著你一起去,可你怎么就非要自己一個人去呢?”
“你這話什么意思?老爺跟你離開前都做了什么,你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大少爺詢問道。
此時的師爺反而覺得奇怪:“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時候來我們府的?”
路橋指向了三哥開口道:“我叫路橋,是三哥的遠房親戚,三哥求老爺讓我留下的,我現在跟燕子一組跑腿的。”
師爺看向三哥和燕子:“三子,燕子,他說的是真的嗎?”
燕子點著腦袋,三子開口道:“老爺當時跟他出去辦事,具體什么我們也不知道。”
小少爺再度追問道:“我父親要跟你去辦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