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橋詢問。
“四年前,我有幸與慕容雪九段,天下第一有過一面之緣。我曾問這個世界上是否有什么絕世的技法,哪怕是失傳的。他說他先祖還是天下第二的時候,一直沒敢向當時的天下第一發起挑戰,因為沒人可以從對方手里過一招,所以這個招式肯定是存在的。我看你的招式,如果真有這也的招式那么你師傅肯定知道些什么。”院長開口道。
鋒露笑著:“這人水平一般,但腦子確實好使。老夫六十年,融匯成一招即為:鋒芒畢露,一劍封喉!等三十歲領悟此招,三十三年來沒人能逼我出第二劍,至于他說的當年的天下第二是慕容博吧,記得那時候那小子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哭著喊著求我教他一招半式。他的天下第二,也是我教導有方。”
院長再度開口:“我研究過你,當年打虎英雄的時候就有關注。脖子上一劍打死老虎,其實和你跟大海切磋的時候一樣,脖子上那一下幾乎是如出一轍。如果你這就是你師傅的東西的話,確實我沒什么好教你的。那么你師傅鋒露在哪?他愿意來一風堂的話,我愿意讓他成為副院長在院內教授劍術。”
路橋看向了身旁的鋒露,鋒露無奈地說:“編個故事,打發一下算了。我就算有自己的身體,也不會浪費時間在這里教這些俗人。”
“師傅不在這里,他把秘籍都讓我死記硬背下來了。我是因為村長和村里的寄托,所以我能不能在這里住但不學你們的東西?”路橋無奈地說。
院長張一風似乎也犯了難,揮了揮衣袖走出了房間。
院子里都是新生,而院子后面的學堂,都是些十歲以上的學徒,這些人每年都參加定段考試,可每年定段的人數都有限,十五歲沒有定段則會被逐出師門。
此時的院長大喊道:“所有人出來一下,我今天有事情宣布。”
大海揉著自己脖子上精創藥,院長有令自然敲打著銅鑼將眾人喊到大廳。
院長指著路橋開口道:“這位是路橋,今天開始就是我們一風堂的首席關門大弟子。”
幾位老師站了出來,顯然都有意見。
“不妥吧院長!”
“是啊!七歲第一天入學的孩子就關門弟子了?”
“韓東今年十一歲,這一次一定能定段。他等了那么久,您卻把這樣的一個名額給了第一天入學的新生?”
院長此時看向路橋:“今年的定段賽,你能成嗎?”
鋒露笑著:“有我在,跟孩子切磋怎么可能會輸?”
路橋點著腦袋:“我絕對能定段成功。”
“七歲定段?你怕不是說笑!這幾十年來也就慕容雪能做到,慕容家那么多九段的天才,也都是十歲之后才發力定段,最早也要九歲!”
“今年不一定哦,慕容雪的孫子叫慕容白似乎也七歲,水平已經在同年超過爺爺慕容雪。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今年定段賽這位慕容白公子,說不定能完成爺爺的輝煌七歲定段!”
院長此時點著腦袋:“不管什么慕容白,如果路橋也能七歲定段。那么這個首席關門大弟子你們認嗎?”
眾人點著腦袋,院長再度開口道:“既然你們點頭了,那么就先享有權益,然后定段賽結束才加冕,功法不讓的話?你師傅能讓你和別人學知識嗎?”
鋒露點著腦袋,路橋也跟著點頭。
“那么這樣,功法你在我屋里學,平時不用參加任何操練。至于基礎知識就直接跟尖子班學吧,見你入見我。誰對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可以找我說事。”院長說完拉著路橋回了屋,留下眾人冷在原地。
“這孩子是私生子?”
“路橋,打虎那個!”
“院長不會信了吧?那孩子看起來也沒什么天賦啊?”
老師們議論紛紛,其中一位看見了大海詢問道:“大海?你脖子怎么了?”
大海紅著臉:“沒事,我自己抽的。這叫抗擊打!就是玩!”
一旁的學徒開口道:“大老師是被路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