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御為主,讓跟自己對戰的少年羞愧地放棄抵抗認輸。
當然每次比武結束之后,就會立刻撤退。躲在布衣行,等待風頭過了之后再離開。
就這樣堅持了三個月,路橋升到了五段。
陸晨的左手劍已經像模像樣,偶爾帶著路橋前往切磋的時候跟武館的頭牌進行不影響段位的指教。
八段就是八段,哪怕換了左手。雖然弱了很多,但也不是七段的人隨隨便便能欺負的。更何況七段以上,不是慕容家的內外門弟子,就是各個門派的頂流。
武館的話鳳毛麟角,也幾乎是六段七段地跟陸晨比試。
而五段左右的弟子,給路橋身上的鋒露練著玩。
至于五段之上,不是路橋不肯嘗試。
而是五段之上必須真刀真槍,而那些六七段的高手看路橋只是個七歲的孩子。
怕輸丟臉是事實,但會用不想以大欺小去搪塞。
畢竟慕容白和路橋,兩個初段的實力早在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了。
其他人是武者,這兩位是怪物。
陸晨明白,再想讓路橋升段就只能靠每年的比賽了。
陸晨也不急,將計劃調整到最近馬上要來到的萌芽杯。
那是八段內,五段高手真刀真槍的入門賽。
陸晨期望路橋能勇奪第一直接定段到七段或者八段,而距離比賽開始的時間也已經不遠了。
另一邊慕容內院。
慕容白傷口已經愈合,靠著博牙子在慕容家內戰的實力已經無人能敵。
此時也已經升入五段,相對地也曾挑戰過六段到八段的高手,贏的輕輕松松。
但還是只給了五段的實力,畢竟確實可以在內門直接給慕容白頂端到八段乃至九段,但顯然外面的人不會認可,哪怕真有這個實力,所以目標也是萌芽杯。
當然萌芽杯之前,慕容蟬已經給其定了更重要的目標。
“爺爺,雪花蓮子。”慕容白端著一碗走了過去。
慕容雪笑得樂開了花:“好好好,每天都給我送湯真是難得。不過還是要加緊訓練才是,萌芽杯你報名了對吧?我有時候在想,孫兒你要是真的傷了不能練武了,慕容家養著你,沒事你做做甜品廚子也不是壞事。我想要享齊人之福,可不想你們英年早逝。你父親就知恥后勇,現在幫我做事不考慮升段了。我話多了,你這孩子懂什么。不過你的蓮子湯是真的好喝,比起我以往喝過的任何點心都要好喝。蟬兒你學學你兒子!”
慕容蟬在一旁笑著:“當然了,你們可是慢慢地愛。”
這段時間,慕容雪每次喝湯慕容蟬都在場。
原因也很簡單,就在等著慕容雪暴斃的那一刻立刻接管現場。
醫生不是傻子,人是老死的還是毒死的差得出來。
但慕容蟬也不是傻子,至少自己第一時間安排好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慕容雪笑著將一碗蓮子喝下,隨后開始猛烈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