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松此時陷入了迷茫之中,整個人都愣住了。
慢慢地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也就明白了什么。
陳火作為掌門,幾乎是旭日門的未來。旭日門在陳火手里也是逐漸發揚光大,可現在一看發揚光大的辦法是什么?
在自己眼里那么好的掌門,背地里都在做一些什么事情?
宋松能夠明白,自己的掌門陳火用一本假秘籍騙路橋和陸晨留下,為的就是等慕容家的人來。所以這事情跟慕容家顯然也脫不開關系!
那么現在慕容家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宋松此時有些為難詢問:“你現在會在這里,是因為我們掌門給你寫信了對吧?所以你和慕容家就是掌門費力要巴結的?是你們花錢要買路橋和陸晨的消息?是你們要留下他們的人。你們跟路橋和陸晨又有什么仇恨?”
“什么狀況?路橋和陸晨可是殺了你們整個旭日門啊,怎么就扯上我了?我……只是路過。聞到了血腥味,你現在這什么意思?不打算給他們報仇了?”慕容白一臉的不解。
“路過?血腥味?我雖然年輕,但不是傻子。不過想想也明白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對吧?他跟你的年紀一般大,我記得陸晨當時已經醉得不行了,我們旭日門沒多少高手。但七段八段的大師兄不少,現在都倒在院子里了,你是怕贏不了他,所以打算私底下動手是吧?”宋松詢問。
此時的慕容白被說得啞口無言。
博牙子笑著:“怎么?你還在等什么?等他從這里離開,然后把你的想法到處亂傳嗎?”
慕容白握緊了手里的飛雪劍,直接沖了上去。
這也是第一次,慕容白有了殺心。
宋松也反應過來,抽出了自己的腰間的劍做抵抗。
一下、兩下、三下。
寒天一劍、陽春白雪、白霜鋪地。
慕容白確實用出了飛雪劍,但速度和招式連貫性上都差了許多。
宋松是真正的五段,此時也算是都攔了下來。
宋松開口道:“人家八歲五段,你做多三段。難怪,你們慕容家為了爭一個第一什么都干得出來。”
博牙子此時進入了慕容白的身體內,重新一招寒天一劍直接刺穿了宋松的胸口。
沒有一擊必殺,是為了給其留下一口氣。
“現在,我還比他弱嗎?”博牙子借著慕容白的口詢問。
“我只后悔沒跟路橋打過,但路橋肯定比你厲害。”宋松最后一口氣說出的話語讓博牙子控制著慕容白轉動了手里的飛雪劍。
博牙子離開了慕容白的身體,慕容白顯然又殺人了。
但這一次的感覺和之前的都有所不同,不知道為什么慕容白感覺到了這一次殺機完全是來自于博牙子的妒忌。
此時的博牙子瘋狂的嘶吼:“誰說我贏不了他!”
這些吶喊出來的話語只有慕容白能聽見,博牙子朝著門口走去。
慕容白無奈只能跟上詢問:“這里還要不要宣傳成是路橋和陸晨干的?”
“既然有人都看出了我們想干嘛,真把他們通緝了又能有什么用。不如在萌芽杯上正兒八經地贏他一次!我要的礦石,萌芽杯之前必須給我找出來!”博牙子氣呼呼地離開。
慕容白看著博牙子,顯然還是把那個術士當成了最后的希望。但博牙子是自己的先祖,慕容白也不能多說什么,慕容白連忙跟上,走出旭日門周遭反而來了一群人圍了上來。
這些人顯然都是說書人和江湖諜子,怎么會知道自己在這里?
“五段的慕容白,作為最年輕五段,您今年才加入萌芽杯了嗎?”
“我不想回答任何問題,讓開!我要上位的馬了!”慕容白氣呼呼地大喊道。
確實此時諜子們讓開了一條路,自己的馬就在不遠處。
但慕容白慌神之間看見了兩匹!此時的慕容白余光看見了自己另一頭熟悉的馬!拴在不遠處的馬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