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慕容白自然熟悉,正是自己之前輸給路橋的那匹馬。
這也就意味著路橋等人根本沒有離開!
“您劍上為何帶血啊!您來旭日門是切磋來的嗎?”熟悉的聲音響起。
此時的慕容白菜聽出來這聲音來自于路橋,慕容白四下張望卻手都看不見。
而武器此時慕容白才反應過來沒收起,立刻收回了飛雪劍。
慕容白讓開的缺口,此時已經有江湖說書人沖入其中。
博牙子才反應過來:“等等,我們是不是被反套路了。”
諜子慘叫地沖出門,更多的諜子沖入其中。
慕容白小聲地開口道:“路橋還在附近!我看見我的馬了。”
說書人和諜子們,看見了旭日門尸體之后沖了出來。
“能說說發生什么事情了嗎?為何一個門派都死了,畢竟你武器上還帶著血?”
“是啊,旭日門有問題嗎?這人是你殺的嗎?”
博牙子和慕容白都在四下張望,詢問的人越來越多,博牙子鉆入慕容白體內:“這事情有待商榷,晚些時候我會在慕容家公開。等我公布之前亂傳者,殺無赦。”
“您這回答太模棱兩可了吧?”
“這可是殺了人啊。”
“我建議你說清楚,否則我們會報官的!”
博牙子離開了慕容白的身體,慕容白被問得不知所措。
博牙子開口道:“騎馬馬上離開就是了,等等讓慕容家說旭日門聯合西域有謀反之意,再讓幾個自己人送點罪證進去。想用我的這套玩死我?根本不可能!至于現在就不要找他們了,這里耳目眾多。你留下來越久,來越多的人你越是洗不干凈。”
慕容白立刻駕馬離開,只留下了一群記者和諜子。
路橋在遠處松了一口氣,自己根本不會騎馬將陸晨放上馬車之后才發現只能牽著馬走。
就這速度,出城都是問題。
鋒露雖然會騎馬,但搖著腦袋表示自己累了。
確實屠殺完一個門派,還讓鋒露騎馬回籠中確實不太合適。
所以路橋看向了鋒露,思索了片刻開口道:“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鋒露不解的反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路橋則笑著,將馬遷到了不遠處拴馬槽。
將馬栓好之后,拉著陸晨的一條腿將其從馬背上拽下,并賽在了馬槽內,一個睡在馬槽里喝醉的人最多會被當成爛酒鬼。
解決了陸晨的問題,安置好了嗎,路橋如法炮制的再度回到了旭日門,這一次回去剛好撞倒了要準備了大包小包要逃跑的大廚。
被路橋舉著劍逼著大廚到了書房,拿著紙筆寫下了如下的內容:此時此刻慕容挑戰旭日門,立刻前來進行采訪。
眼前的鴿籠內有許多鴿子,有專門去籠中的鴿子,也有本地的鴿子,路橋用就近原則選了一只黃石鎮的鴿子。路橋讓大廚親自把寫好的紙條塞入鴿子腿中,對著空中丟出。
隨后帶著大廚讓其跪倒在大門口的位置,對廚子開口:“數到一千才準起身離開。”
做完這些的路橋轉身就跑,身后還能聽到怕死的大廚真的從一開始準備數到一千。
大廚也是害怕,生怕抬起頭路橋還在。所以才有了廚子抬頭看見慕容白的一幕,并且有了之后的對話。大廚見慕容白的那些話語,完全是因為路橋讓其也做了一些事情。信是自己寫的肯定有自己的筆記,如果追究起來自己也怕擔責任。所以逃跑成了大廚最想干的事情,也就有了后來這一系列的情況。
黃石鎮的鴿子,剛起飛就飛去了鴿舍。
鴿舍的飼養員打開了腳上的信,看出了腿綁上的標志,明白要把鴿子送回旭日門,也明白將信件的內容分給幾個郵差快馬加鞭送去各個探口和驛站,還有酒館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