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去夏威夷,蘇月這邊開始查閱資料。
路橋則開始思考自己需要帶什么向公司申請,往日替換裝都是一天要求一天的量。
轉頭路橋申請了一個星期的儲備糧,自己身體所需的十四個罐子。
七個營養罐和七個過濾罐,至于污水桶清洗可以重復利用。
下午,司機就到了家樓下,后備廂內是一個行李箱。
正是自己一個星期所需的物資,看見物資之后路橋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自己根本離不開從頭再來公司,想帶蘇月遠走高飛?
除非自己能解決營養罐和過濾罐,否則自己怕是都撐不過第二天。
可自己此時的狀況,又如何能夠繞過公司做到自給自足?
而且每天診斷日志,還不被發現?
當然都是后話,帶著一個星期身體所需的替換裝,另一邊靠中介搞定了兩個人的簽證,機票到位第二天出發。
雖然怪不好意思的,但公司的司機執意要送兩位去機場。
哪怕自己有車,但路橋和蘇月還是同意了。
司機一路送到機場下車,幫忙放下行李之后朝兩個人招手送別。
感覺像是監管,但路橋和蘇月也沒多想。
到了機場準備登機,過安檢的時候苦不堪言。
行李最先托運的時候被扣下,詢問里面的東西都是什么。
路橋無奈用手表跟公司聯系,很快阿爾法打來了電話表示行李扣下也沒事,很快會想辦法把合格的替換裝送到路橋身邊。
走過安檢設備行李箱和身體都會發出提示音,身體的話,路橋解釋了身體內有人造器官。
總算登機坐在了座位上,起飛的時候路橋耳朵能聽到奇怪的耳鳴聲。
脊柱也傳來了疼痛感,身體控制不住地開啟了三檔呼吸。
就原地坐著,但路橋看起來就像個不停運轉的火爐。
蘇月看見了路橋的異樣,不知所措也只能用手按著。
美聯航的飛機,路橋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狀況,兩位空姐都圍了過來。
蘇月也不知道怎么解釋,用自己英語四六級的水平解釋:“老公,他換了個機械心臟。”
人工心臟這樣的話也不知道怎么說,空姐似乎懂了。
一位空姐拿來了熱毛巾和毛毯,并且將路橋更換了頭等座位。
讓其能夠躺平,蘇月到了路橋身旁握著路橋的手。
另一位則去找了乘務長,乘務長思考著要怎么通知機長返航。
但猶豫再三還是打算看一眼路橋確認狀況,等這位白人乘務長到了路橋所在的位置。
路橋按著自己的胸口緩了過來,路橋大概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
芯片雖然智能,但是有時候也是智障。
無法理解路橋安全與否,因為高度和氣壓的變化直接給自己開了三擋。
此時的路橋似乎擁有控制芯片的能力,強行平復了下來。
乘務長用英語詢問:“先生,您沒事吧?”
路橋用英語脫口而出:“沒事,胸口剛剛有點疼現在好了。”
路橋和乘務長隨后簡單對話了一下,蘇月在一旁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