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大學就認識,當時四級英語還是蘇月幫著路橋復習才過的。
畢業之后可從來沒有進行過英語補習,現在一口比自己還要流利的英語是怎么回事。
路橋這邊表示想回經濟艙,乘務長有說有笑地說留下查看一下比較好。
剛好空出來的位置,路橋和蘇月進行了免費的升艙。
兩個人也算是因禍得福,蘇月詢問道:“路橋,你的英語什么時候那么好了?”
路橋此時才反應過來開口道:“我說的是英語嗎?我也在想怎么回答,就脫口而出了。”
兩個人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這邊蘇月一直詢問路橋什么狀況,好點沒有。
路橋只是清楚身體內的系統錯過一次之后,會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會再犯。
因為是第一次三擋全開,路橋也不清楚平常情況下開啟這個狀態會怎么樣。
當然當時真的嚇人,落地西岸的科納機場。
告別乘務組的路橋剛出飛機場,就看見了舉著中文牌子的黑人老外。
牌子上自然是:路橋、蘇月。
兩個人走過去,對方安排好了汽車。
打開行李箱后排則是路橋需要一個星期更換套裝,黑人讓路橋檢查一下。
路橋和蘇月都驚呆了,因為黑人說的是中文,只不過非常不標準,勉強能聽懂的那種。
路橋自然上前檢查并替換,路橋感覺奇怪。
因為如果真是空運來的,怎么說也會貼著運輸標簽。
但這些套裝不僅僅沒有標簽,跟自己替換下來的還有略微的差別。
難不成是這邊的工廠制造的?路橋留了個心眼將替換裝拿在手里。
黑人詢問為何不丟棄,路橋解釋道:“這是我們公司的產物,還沒有民用,我會回去想辦法處理掉,不至于泄密。”
黑人愣了愣笑了笑比了個大拇指,此時的路橋注意到什么。
黑人的手腕處有佩戴手表的痕跡,但此時手表已經取下。
什么手表這個時候要摘下,路橋看向了自己和蘇月手腕上的。
招呼兩個人上車,并表示自己是被請來的導游,負責著一個星期帶兩個人游玩。
這一下就很明顯了,可能到處都有從頭再來的公司,只不過這一切都是不合法的。
沙灘旁的酒店,看樣子就很貴。
但顯然黑人老哥說一切都免費,總有一種淡淡的陰謀的感覺。
路橋不好意思告訴蘇月,晚上偷偷在廁所拆下自己的過濾器進行對比。
拿下一會兒不會出事,路橋看過一遍確實找到了貓膩。
磨具細節有微小的不一樣,這種不一樣肯定不是一套磨具產生的。肯定是一套圖紙制造出的略微不同的磨具,才會出現這種不同。
一個星期的時間,蘇月到時每天都玩的很開心,而黑人就一直在車里等待著路橋。
就好像等著路橋玩過這一個星期就是他要做的事情,路橋這邊看蘇月在曬太陽。
給蘇月在背上推了一個油之后,看著蘇月睡著了。
確定蘇月此刻不會來找自己,路橋有了一個想法。
路橋緩步走到了遠處的沙灘最邊上,繞過了礁石之后這一片地方根本沒人。
沙灘邊都是被海浪推上來的垃圾,顯然沙灘的工作人員只是封鎖了這塊區域之后就不管了。
只對有人的區域進行打掃,表面看著光鮮亮麗,但實則看不見的地方也一樣污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