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在說什么呀,難倒你不喜歡嗎?”白芷微微抬頭媚眼如絲道,目光中充滿了狡黠,跟陰謀得逞的小狐貍似得。
看到她這模樣,云景心頭一動,大呼要老命了。
于是頭皮發麻的云景主動坦白道:“那封信是京城認識的一位女子寄來的,當初幫了她一點小忙,特意送來一把劍表示感謝,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
“官人今天好奇怪喲,似乎是在解釋什么?”白芷用一根蔥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道。
深吸口氣,云景繼續答非所問說:“好吧,她叫玉蘭,京城百花閣的頭牌,我有次去京城的時候,應邀做客,然后當時玉蘭在邊上作陪,有一世家子挑事兒,我幫忙解圍,后面就沒再去過了”
“官人給妾身說這些干啥呀,你們男人出門在外,做什么事去什么地方妾身豈敢干預,支持還來不及呢,這些妾身都不懂,只知服侍好官人便是妾身應做之事”,白芷靠在云景懷中幽幽道。
不待云景說點什么,她繼續又道:“官人呀,妾身此生能陪伴在你身側便已經知足了,官人心里有妾身那么一點角落更是得天之幸,不敢再奢求太多,官人如此優秀,得任何女子傾心妾身都不意外呢,想來那玉蘭姑娘定是一位一眼難忘的美人,若官人有意,納她進門便是,家里熱熱鬧鬧的才好呢,這是妾身真心話”
捏了捏她的臉蛋,云景哭笑不得道:“小白你在說什么啊……”
不待云景把話說完,白芷笑顏如花道:“官人不必多言,妾身懂”
不是,你都懂什么了?
心頭糾結無比,云景干脆道:“好了,天色已晚,睡吧”
“嗯,官人呀,繼續么?”
“……”
隔天一早,云景無比難得的睡了一次懶覺,面色紅潤的白芷幫他做好飯菜就去店里了,離去時那風情萬種的眼神看得云景心下一抖。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云景總覺得走路都打飄,有些事情吧,他和一個人的體魄強大與否沒太大關系,畢竟量就那么多,一再壓榨不飄才怪。
坐在床沿,云景下意識摸了摸腰子位置,心說伱受苦了,但這種事情吧,能叫受苦嗎?
晃晃悠悠起床洗漱,吃著溫好的飯菜,嗯,都是大補的,吃完渾身暖洋洋,云景這才舒坦了些,看來白芷還是關心云景身體的……
然而云景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兩天他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幾天時間,他那可怕的體質居然都出現了輕微的黑眼圈,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嘴上說著不在乎,這絕對是在抱負!
最終還是宋巖來把云景拯救出了‘苦海’,蓋因得啟程去給縣城林夜星新婚賀喜了,作為多年的同窗好友,自然沒道理婚禮當天才到,得提前到達才行,宋巖特意來提醒他的。
對于宋巖到來的提醒,云景簡直跟見到救命恩人似得。
宋巖到來的時候是早上,白芷都還沒去店里,兩人吃著早餐,云景看向她正色道:“小白啊,為夫得去縣里給林兄賀喜了,多年的同窗好友,得提前到達方才不失禮數”
目光如水的白芷聞言,掩嘴輕笑道:“理當如此,官人且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