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知那件東西可是凝聚了一位神話境的畢生心血,大江當年雖然殺掉了知情者,但豈會那么容易放棄?不讓情況泄露是一回事,架不住秘密尋找啊。
只是幻境那個地方,進去容易出來難,這才幾十年沒有關于那件事情的事端出現。
“嗯,雖然只是師父的猜測,但這種情況也不得不防”,云景認真道。
李秋搖搖頭說:“景兒你也不必緊張,只管帶路就是,其他的有我們,嗯,為師的意思是,帶出那件東西后,由你保管,到時回城你親自交到鄧夫子手中”
“全憑師父做主”,云景心頭一暖道。
他明白這是自家師父在給自己爭取機會,讓自己在鄧夫子面前露露臉加深印象,甚至不惜放棄自己在鄧夫子面前露臉的機會。
這是何等的用心良苦,真正可謂對云景比對親兒子都親了。
李秋明目張膽的這么說,雖然是處于私心,卻并未避諱夏濤等人,他李秋做事正大光明,沒必要藏著掖著平白讓人看輕。
這些安排好,李秋不在多言,安靜趕路。
然后夏濤才有時間和云景說話,之前都沒有打擾云景師徒交流。
不過夏濤并未提及之前云景在斜陽城門口殺死齊懷志這件事情,而是舊事重提道:“云兄,當初你交與我的畫作,在我的運作下前段時間已經在京城最大拍賣行進行拍賣,刨去拍賣行抽成,所得白銀兩百四十萬兩!”
“這么多?”云景詫異道。
自己的一幅畫,雖然畫了三天兩夜,縱使當時累得頭暈腦脹,但聽到拍賣出兩百四十萬兩白銀云景還是很吃驚的,須知小時后云景家窮得大冬天房頂都被積雪壓垮。
兩百四十萬兩啊,換成牛得多少頭?
“云兄那幅畫,當得起那個價格,世間唯一啊,云兄弟是不知道當初你那幅畫引起了多大的轟動,就連……就連我爹都親自去參與競拍了,不過沒拍到,我爹的私房錢不夠,最終被巨富金家的人買走了”,夏濤笑道。
額,自己的畫居然連天子都心動了?然而卻沒競拍過別人,想想也是,天子雖然喜歡,但也不可能拿國庫的錢去競拍那幅畫,小金庫不夠也正常,當然,要說天子的小金庫沒錢那是假的,可花幾百萬兩買一幅畫就得不償失了。
被金家買走了,不會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金山背后的金家吧……
心頭嘀咕,云景道:“在此之前我倒是沒想過那幅畫會那么值錢”
“實際上云兄弟那幅畫價值不止這些的,只是金家的大手筆一下子嚇住了其他人,被他家撿了個便宜,話說回來,云兄弟,你是不知道,如今不知道多少人以你的一副畫作為榮,可惜他們找不到你人,當初那幅畫我讓人處理了一下,沒人知道是你畫的,否則你是別想安寧了,門檻都要被踏平”,夏濤開懷道。
當初云景嫌麻煩,就讓夏濤處理一下畫作上的落款,他也沒食言,不過那是當初云景的想法,換做現在的心態,云景就無所謂了,不過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如今云景也沒工夫和心情花幾天時間畫那樣一幅畫。
然后云景道:“我本身被不被人知道無所謂,主要是那幅畫流傳出去就好,越多人看到,總有見不得民間疾苦之人動惻隱之心去幫助那些窮苦纖夫,這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