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弟不為名利,當真高潔,你放心吧,金家買下那幅畫后,辦了幾次鑒賞聚會,很多人都看到了那副畫作,如今已經有人專門去照應漓江兩岸的纖夫了,往后他們的纖夫活計或許會依舊,但生活必定能逐漸好起來”,夏濤明白云景的想法,把后續給他說了一下。
云景點頭笑道:“那就好”
這也算放下一樁心事了。
夏濤并沒有過多提及那幅畫的特殊之處,比如觀看后有一定練心效果促進武道心性增長這方面,這也是他說金家撿了個便宜的原因,如今那幅畫已經被人買走是私人物品了,多說無益。
然后他說:“對了云兄弟,根據你當初的提議,拍賣所得的那筆錢,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人把救濟社開辦起來了,由我的名義牽頭,也和我爹打過招呼,我自己也投入了三十萬兩銀子,經過宣傳,在想要獲得良善之家榮譽下,不少殷實之家都紛紛出錢,如今救濟社每天都在壯大,每天都在幫助很大走投無路之人窮苦大眾,如今救濟社的名聲漸漸傳開,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傳來斜陽城,也將來這邊幫助需要幫助的人,這是在行善事,我爹知道后很開心,還夸贊了我一番呢,在此我倒是要謝謝云兄了,算是欠了你一個大人情”
聽完后云景搖頭道:“黃兄言重了,別說什么欠我人情,能幫到需要幫助的人就好,而且這件事情是你在辦,我都沒過問,全是你的功勞,我可不敢居功”
“云兄弟或許不在意,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夏濤笑道,沒再說什么,他心頭知道就好,再客套下去就生分了。
云景笑了笑也沒再多說,當初說那個提議之時,注意事項都給夏濤說過了,他自己悠著點就好,別弄巧成拙。
當然,他是皇子,辦救濟社并不怕被說成聚攏民心,畢竟他爹當今天子也是知道甚至支持的,若是沒有皇子身份,一般人還真不敢這么干,一頂聚攏民心意圖造反的大帽子扣下來沒幾個人承受得住。
李秋默默的聽著,然后好奇問:“景兒,你們說的畫是什么?救濟社又是什么?”
“李將軍,還是我來說吧,當初云兄弟畫了一幅畫,然后……”,夏濤主動幫云景開口道,總不能讓云景這個當徒弟的在師父面前自夸嘚瑟吧。
聽完始末后,李秋看向云景拍拍他的肩膀贊賞道:“景兒這件事情做得不錯,一幅畫能惹來無數人追捧,或許以后你還能爭一爭那四大才子稱號,而且,你能舍棄那么多錢財一心幫助他人,實屬難得”
“師父過獎了,四大才子徒兒沒想過,而且一幅畫而已,徒兒也沒想過會賣那么多錢,現在想想都有點心疼呢,不過如今再讓我畫一副那樣的畫,徒兒都不知道能不能畫得出來”,云景笑道。
“不知不覺,景兒都已經能做到這種程度了,一晃眼十多年過去,為師真的老了啊”,李秋感嘆道。
當初云景不過是一個連字都不識的鄉下娃娃,黑黑瘦瘦的,李秋都沒想到一晃眼他能做到這種程度了,時間過得真快。
“師父才不老呢,正直當年,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云景道。
一行人說著話,從斜陽城出發,差不多一個時辰時間,緊趕慢趕,來到了幻境之外。
那里早有得到命令的蟻樓成員靜候于此。
“參見二皇子殿下,見過李將軍”,蟻樓成員第一時間行禮道。
夏濤一揮袖袍道:“諸位平身”
作為皇子,他有資格說平身二字,甚至還能稱孤道寡,雖說來此之前天子讓李秋負責此事,可說到底二皇子的身份擺在那里,李秋單憑身份地位并不足以搶了他的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