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也沒什么能讓他看得上眼的奢侈品,一個破玻璃制作的飾品,制作的還是歪歪扭扭的,你就敢要價五百貫,玩呢吧!一堆沙子燒成的,也就讓你們再囂張一段時間,等抽出手來,本太子讓你們知道什么是批發。
還有一斗葡萄酒就要價十貫,不就是物以稀為貴么,等兌換出釀制技術,道時候反出口出去,賺你們的錢,這錢不能都讓你們這些番人賺了。
所以說花錢也是一個技術活。
正在李承乾發愁的時候,就見前面是一座非常蕭條的兩層酒樓上面還有一層閣樓,看著到是挺氣派的,只是門前卻沒有顧客逗留。就是有好奇的駐足想要進去看看的,也都被身旁的朋友竊竊私語的拉走了,時不時的還回頭指點酒樓一番。
看到這一幕,李承乾也是好奇心被調了起來。要說在這西市盤下一處地盤,那可真是不容易的,這里是匯聚了國內外富商的地方,都是有錢卻沒地位的人,人流量很大又有錢。按理說在西市內開一座酒樓,只要不是菜做的太難吃,就不會冷清的。也不知道這家是個什么情況。
進了門,店內的伙計也都是無精打采的坐在那,一個掌柜模樣的人趴在柜臺那里看著門口的地方哀聲嘆氣的。
看見李承乾五人進來,掌柜的立馬打起精神來:“都發什么呆呢,沒見著客人上門了,還不快招待。”
掌柜的這么說著,卻不用伙計,親自過來招呼道:“幾位客人要吃點什么?我們酒樓什么都能做,酒水也是充分。”
“掌柜的先不忙,我問你,你這酒樓為何如此冷清?就是現在不是飯點,也不至于如此冷清吧。”李承乾問道。
“唉!”掌柜的嘆了一口氣道:“這位郎君有所不知,小人這酒樓原本也是門庭若市的。”
“那現在是?”錢山接口道。
“唉!上個月我們這里出現了一則事故。原本采買原料的小廝被別人收買了,采買的東西出了差錯,弄得當天過來吃飯的客人都鬧了肚子。小人這酒樓也被告了,之后市令過來調查,確定是我們的材料原因,就要拿人問罪。”掌柜的在旁邊道。
“那就將那個背主的伙計交出去啊,讓市令通告緣由不就好了?不至于就此就沒人來吃飯了吧。”錢山道。
“哪有那么容易,這口碑建立起來需要很長的時間,可是要敗壞的話,只需要一件事。而且那個采買的小廝在事情發生后就上吊自殺了。死無對證,小老兒只能自己擔下了責任。”掌柜的又嘆了口氣道。
“不知這個小廝為何要這么做?這明顯吃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己啊!”李承乾也是想不明白這人為什么要做這事,什么事也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吧。
這時一個伙計插口道:“誰說沒有好處了,那廝家中母親病重,無錢醫治,眼看就要不行了,這才被人利用,拿命換了錢財。他家中還有兩個兄弟,有了錢也不怕沒人照顧母親。我看就是旁邊酒樓做的事,真是良心壞了。”
“別胡說,沒有證據亂說什么?這些酒樓的背后哪個也不是好惹的,小心惹禍上身!”掌柜的喝道。
“呵呵,難道掌柜的這酒樓就沒有背景么?”李承乾笑著道。
在長安白手起家開店的,不能說是沒有,但都是小規模的。像眼前這座酒樓的規模事不可能自己就開起來的,背后都有靠山的。李承乾就是納悶這家背后的東家怎么就這么放任酒樓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