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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郡郡衙內。
兩者站在能讓人一步千里的山河畫面前。
許仙看著眼前這個布滿裂痕,都快瞧不出原樣的山河畫……
他瞥了眼甄由乾以后,忍不住陷入了沉思,并嚴肅道:“老甄,你確定這山河畫還能用?”
“咋不能用吶,對付對付得了,要不然咱倆一路飛到長安得多累啊?”甄由乾說完就要拉著他往里走。
“等等……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在山河畫走著走著,若是路斷了,會出現什么情況?”
甄由乾撇撇嘴:“撐死就是一個身死道消,不過這種機會很難得!
按照這幅畫的狀態,咱倆就算出現意外……
頂多也就是從半路上掉下來,或者掉到長安城的不遠處。
可就算這樣,也能為咱倆節省大半的路程啊。”
許仙抽了抽嘴角,好一個身死道消的機會很難得……
最終,
許書生架不住甄老板的勸說,再加上也想試試山河畫這樣的傳送門。
兩者便用著一前一后的方式,紛紛挺身而入。
唰——
咔嚓——
咔嚓——
嘭——
也不知道是那一片天空。
兩道人影突然從一條黑色的裂縫沖出來,并同時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太不巧了。
乾坤之路突然就斷了。
而那兩幅互相行走的山河畫,也是再用不了了,壽命已然達到了極限。
至于他倆的位置?
好巧不巧。
兩者正好就處于稷下學宮城的上面,也就是渭水的北方。
長安城則處于渭水的南方。
兩座城隔江而望。
“這就是稷下學宮?”許仙低頭打量著腳下的城池,心中頗為震撼。
他不知道那位皇帝對這里的投入有多大。
可此地明明作為一座學宮,但經過二十幾年的發展,卻依然有了一座城池的規模,人口足有擁數十萬!
但也正是由于這座稷下學宮的出現。
才能讓當今的那位皇帝,早就不用依附世家來統治百姓,更是對那些世家弟子,做出了斬草除根的決定。
甄由乾聳了聳肩:“對啊,咱大梁最有文化、最有學問的家伙,都在這座城池里面教學生,已然重現當年百家之盛。
不過稷下學宮的數十萬人口,并非所有人都是讀書人,或者學宮的弟子。
其中八成的人口,都是依靠學宮的學子、老師在做生意來糊口的。
至于稷下學宮和長安城最不同的一點……
大致就是娛樂設施近乎沒有。
某些學子若是想搞事情,只能乘船通過渭水前往長安城。
只是一來一回十分麻煩,會減少很多學子搞事情的**。”
說著,
甄由乾就伸手指向渭河上不斷來往的船只。
同樣的,渭水還有很多的畫舫。
可這些在河面上做海鮮生意的船只,僅能處于長安城附近,不被允許靠近稷下學宮城。
“有點意思。”許仙摸了摸下巴。
“走走走,既然來都來了,我就帶你去稷下學宮瞧瞧,畢竟你多少也算是儒家弟子。
那此處作為當今的百家圣地,也就相當于儒家圣地,你作為一介書生,沒理由不來看看。”甄由乾說完就往下飛。
一聽此話!
許書生當即就負手而立,稍作沉吟。
嗯,他本借著趁著此情此景,吟詩一首。
可他沉思足足數個呼吸,卻只能抽了抽嘴角:“那就下去瞧瞧……”
“哎,老甄?”
“你等等我啊,我還沒上車吶……”
“快點,你在天上瞎琢磨啥啊?稷下學宮上面禁飛,小心儒家圣人一嗓子把你吼下來。”老甄已然飛到城外。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