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我個人認為畫舫是可以去一哈,雖說她們有蹭我熱度的嫌疑……”許仙自從來了長安城,他就很想見見那些大世面,體驗一下長安官老爺的生活作息。
“不行!”甄由乾嚴肅拒絕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人教弟子我不當了。”許書生氣哼哼的抱著雙臂。
他本以為裝成人教弟子,會讓他在長安城變得極為方便。
再加上出了遠門以后,許漢文的內心多少也有些小九九……
然而,
某些方便是有了。
可限制卻更多了。
因為人教弟子在名義上是道士。
為此,他每次約戰之前,也必須穿著道袍,還要偽裝成出家人的樣子。
這點很簡單,學學他師父就夠了,保證有著影帝級演技,讓人瞧不出問題。
至于修道之人也并非不能尋找道侶。
但你見過哪個道士會去青樓和畫舫啊?
同樣的,在甄由乾的諸多安排下,許仙還要維持身為公眾人物的儀容儀表,突出的就是一個優雅永不過時。
“許哥……現在已經不是想不想當人教弟子的問題了,現在長安城每天有多少人在關注你啊?
再加上那絡繹不絕的靈石,你真的不想要了?”甄由乾在苦口婆心的勸著。
嗯,那些靈石也有他一份……
許仙也不吱聲,就默默的坐在小板凳上,嘆著長氣。
可沒過一會,他就忍不住問道:“老甄,你說其他宗門的圣子,也需要和我一樣嗎?”
“對啊,時代早就變了,現在的宗門啊,無論其門內的圣子、圣女,他們都不一定是最能打的。
但顏值一定是最高的,除此之外,他們還要有著常人不可及的忍耐力,不能出現花邊緋聞,并盡可能的去抵制諸多誘惑,以維持宗門的面子。”
甄由乾點點頭,又道:“畢竟圣子、圣女就相當于宗門的牌面,他們打架可以輸,但不能輸的太難看,還要分是輸給誰。
例如,輸給‘人教傳人’,那他們都是心甘情愿的。
但有一點,輸的不能太難看,至少在相比較的情況下。
好比第一天和你約戰的圣子,他現在已經不是圣子了……
雖說他特別能打,屬于那十三位圣子之中最強的那個。
可他窮啊。
他把靈石都用來修煉了,兜里僅有十萬塊的約戰費。
結果他才上來,就讓你一拳給錘河底去了。
因為他丟的面子,遠不是他一個人的,還有其背后的宗門,這哥們肯定會被雪藏起來,興許很多年以后,他才能混個長老當當。”
“這樣嘛?”許仙嘆了口氣,他本以為圣子、圣女們有多么風光,原來還不如他曾經那樣逍遙自在。
然而,
許書生突然一愣,他再次問道:“那張懷玉是怎么回事?”
“老張啊……”甄由乾抽了抽嘴角,便解釋道:“龍虎山嘛,歷代掌教都姓張,張懷玉是老天師的獨子,他是不一樣的。
所以老張再怎么給龍虎山丟臉。
只要老天師沒養出小號,就不會絕了他龍虎山小天師的資格。”
“………”許仙沉思兩秒鐘,最終還是放下了諸多心思。
哎,
人生不易,漢文嘆氣。
可這也都是為了混口飯吃,為了讓后人能站在更靠前的起跑線上。
而除了他在戶部尚書那存著的一千多萬塊靈石。
‘約戰收費’顯然也是新的賺錢套路。
雖說以人教傳人的名義斂財,多少有點不禮貌。
可問題是,人教也沒有大佬來警告自己啊。
這一定是他當真替人教弟子打出風采了,人教大佬才沒找自己麻煩的原因。
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
長安城,望月樓。
此樓雖說僅有九層,高度卻足有十幾丈高。
而望月樓位于渭水之南,不僅能在夜晚觀賞月亮,還可近距離欣賞滔滔渭水的壯麗景色。
這是一座酒樓,也算半個風花雪月之地。
總的來講,這地方就相當于高檔會所,唯有長安城的頂級權貴,才能來此地喝茶看景賞美人。
今兒,
望月樓沒有請某些花魁,反倒是請了一位三品琴師。
琴聲動聽優雅,宛若小橋流水,讓人身臨其境。
因為最近幾日。
有著從三品上的烈武將軍,也就是華宇(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