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爽:“怎么,朕吻你,你都要抗拒嗎?”
“臣妾不敢。”年茉喘了一口氣,道:“臣妾只是…只是身子不適,聞不得酒味兒。”
皇上忘了,年茉還是個丫頭,從未沾染半分酒水,一時間接受不來也是情有可原。不過轉瞬,又一個壞心思出現在皇上的腦袋里。
“青珊,我們曾經最愛玩兒的游戲,你可還記得?”
“啊?”年茉含糊著回答,她哪里知道呢。
皇上帶著不明深意的笑,朝年茉一點一點逼近:“怎么,你忘了…”
…
金墨色的帷幔外,時不時傳來低喘之聲。
蘇培盛跟高太醫跪在外面,都十分小心謹慎著。
尤其是高太醫,他雙手顫抖著為帷幔里伸出來的一只手清理傷口,這只手極不老實,高太醫也不敢吭聲,拿著沾著藥酒的棉花,等皇上的手伸出來,他就盡快給皇上清理傷口,不一會兒,皇上又將手伸了回去,帷幔里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隨著聲音減弱,皇上又將手伸了出來,高太醫又緊趕慢趕著給皇上包扎,周而復始…
本來處理傷口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但對于高太醫來說,難~真難!
終于包扎好了,高太醫擦了擦臉上的汗,輕聲道:“皇上,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皇上只顧著逗弄年茉,哪里有空搭理高太醫。
高太醫額頭上又生出了好些的汗,他向蘇培盛投去求救的目光。
蘇培盛眼睛微瞇,這高太醫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是一副情竇未開的模樣,他指了指外面,小聲道:“高太醫,咱們先走吧。”
“可是…可是皇上…”高太醫遲疑:“可是皇上還沒準許臣離開呢。”
榆木腦袋!
蘇培盛搖搖頭:“皇上現在沒空搭理你,快走吧,難不成你還想在這聽戲不成?”
高太醫紅了臉,趕緊跟著蘇培盛離開。
乾清宮外,一股冷風灌進衣服里,高太醫松了一口氣,道:“蘇公公,皇上近日這是怎么了,從前可從未見皇上如此縱情過啊~”
蘇培盛搖搖頭:“自從元宵晚宴那次,年貴人為皇上擋了一劍,皇上就不似從前了…”
高太醫唏噓,他提著藥箱慌忙離開,中途還磕到了剛除過草的壇子上,囧甚。
……
沒了高太醫跟蘇培盛,皇上便更加隨心所欲了。
他扯了扯年茉的衣衫,輕聲道:“你穿這顏色真好看。”
剛才只是門外虛探,現在就該破門而入了。
年茉往后退了退,道:“皇上您忘了,臣妾身子不適…”
“丫頭,你哪來的身子不適?”
“皇上…你都知道臣妾不是堂姐了?”年茉努嘴,那她剛剛還那么配合著皇上,皇上這不明擺了是玩她呢嘛?
皇上輕嗤:“雕蟲小技。”
說罷,一場昏天黑地的情意柔柔就此展開…
良久,年茉累極躺在皇上的懷中,皇上輕輕撥弄著她的秀發,問道:“丫頭,元宵晚宴那次遇刺,你可是真心為朕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