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查家,果然還是幫理不幫親的。
韓湘就這么直接的被甩了三十鞭,心中甚是苦悶。
多查朵朵仍在一邊哭著:“父汗,女兒與韓湘,早已經貌合神離,那里還說什么夫婦一體呢,前些日子,女兒停了韓湘的小用錢,他納妾養女兒,還有與朋友鬼混,怕是已經沒錢了,所以才想著,偷了那花鈿子,父汗,我們西域,最注重的就是民風誠信,像韓湘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做我多查家的駙馬啊!父汗!!”
可汗多查錦一聽多查朵朵的話,算是知道了,這兄妹倆在自己這里做的這一出戲,是想要自己出面,休了這個韓湘駙馬的。
多查錦捋捋胡須,不置可否。
韓湘留了半條命,奄奄一息的半跪坐在殿前,他仍是狡辯著:“可汗,可汗明鑒,韓湘是不可能偷東西的啊,再說了,二王子派著侍衛前來我的舊居搜查,那舊居,我本就不再居住,若是偷了東西,怎么會藏在這里呢,說不定……說不定……”
“說不定什么?”多查錦的聲音很是沉重。
韓湘害怕的低著頭:“說不定就是慕王子讓侍衛偷偷放在我的舊府的。。”
“放肆!!”多查錦攥著拳頭,惡聲呵斥著。
此時,在一旁的年茉嘴角勾勾笑,她知道這個韓湘小人無恥,一定會想辦法抵賴的,幸好,年茉早有準備。。
年茉拱手,道:“可汗,是慕王子偷放,還是韓湘駙馬盜竊,其實,有一個法子,一試便知。”
“哦?”多查錦好奇:“什么法子?來展示一番?”
“是。”
說著,年茉便拿著那個失而復得的花鈿,用以油紙在覆蓋在粉色鉆石的鉆面上,吸其油脂,多查慕在一邊看著,似乎是十分好奇,年茉這是在搞什么名堂。
隨后,年茉將油紙呈遞給多查錦,道:“可汗,這鉆石的鉆面上,粘附了偷盜者的指紋,只要用油紙吸附起來,就能夠清楚的看到了,只要將這上面的指紋,與慕王子和韓湘駙馬兩個人的指紋相比對,那么我們就能夠知道真相了。”
多查錦接過油紙,看著上面,果然印出一個指紋來,他饒有興趣地笑了笑,隨后將這油紙遞給侍衛:“去比對吧。”
“是。”
這時候,多查慕看著年茉,在她耳邊偷偷說著:“原來,你之前囑咐我,千萬不要觸碰花鈿,是這個原因,茉茉,你真聰明~”
“嘿嘿~”年茉小聲笑著。
其實,尋常的鉆石表面光滑耀眼,只要稍稍觸碰,都會留下指紋的,但是在古代這樣落后的技術,想要提取鉆面上面的指紋,是十分困難的,所以呢,年茉就提前在花鈿的粉色鉆石上面,涂了一層薄薄的油脂,當人觸碰鉆石的時候,留下來的指紋,就很容易被油紙吸附,而顯現出來。
對付韓湘這種小人,就是要用這樣的方法!!
想著想著,年茉的小身板又直了直。
。。。
侍衛端著油紙走過來:“可汗,這鉆石鉆面上的指紋,是韓湘駙馬的。”
“冤枉!冤枉啊!”
都死到臨頭了,這韓湘還是嘴硬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