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斤怎么當練習生…
胖子長了哭哭了唱,然后鼻子也掉了,下巴也掉了。
感覺再這么哭下去,整個人就要哭碎了!
黑無常過來拿東西,正好看見這個胖子,實在是看不下去就把胖子給拽下去了。
再上來的人都是一個路數的,唱了哭哭了唱。
還有上來感謝白心瑤的,說自己是一個望鄉臺下的紅淚女鬼,如果不是白心瑤,她還在望鄉臺下面坐著之類的。
然后一流水的,上來的就開始感謝白心瑤,感謝啥的都有…
像是鬧劇,卻也有趣。
白心瑤旁邊坐的是云舒,這家伙現在是真的想開了,眼神特別直接的看著臺上的人。
男的好看的,她就會打個對號兒。
云舒后面站了一個有些好看的男孩子,一看見云舒在那里打對號兒,他就在那里不高興的咳嗽。
“有病就去看,在這里咳嗽個什么東西。”
白心瑤聽到云舒這么說瞬間就瞳孔地震了一下,她驚訝的看向云舒。
“你這么對你男朋友是不是有點兒…”
云舒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了一樣白心瑤,說道:
“你是從哪里看出來他是我男朋友的?他就是我一個小弟弟罷了。我可沒有男朋友,你可別瞎說!耽誤我找真愛。”
小男生一聽這話有些難受的走到一邊蹲在角落,看著就像是一條受了傷的可憐狗狗。
白心瑤看著小男生受傷的樣子咽了咽口水,好家伙…
現在都可以這樣了么?
“你什么情況啊?”
云舒看著眼前正在唱歌的魂魄,在本子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對號兒,然后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白心瑤說道:
“什么啊?我這就是很正常的生活啊。拜托,你這個傻大姐什么時候能醒一醒啊?你有多少錢你自己知道不知道?你隨便拿出個幾萬玉皇錢,都夠這里的魂魄活好幾十年了。”
“這些錢只有你不當回事兒罷了,我隨便拿出兩萬玉皇錢,就有多少好看的小男生湊過來呢,我也想通了,我在這里一天就得快樂一天。我本身不是鬼差,也不是什么被人供奉的人,我估摸著…”
“再有個三四十年,等我爸媽死了,我可能就要往鬼界堡那邊去了。那我為什么還要那樣體面律己的活著呢?我曾經問過我師父,我師父說沒有辦法,他是不讓去投胎的,但是他沒有辦法不讓我投胎。”
云舒說完以后聳了聳肩膀,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我也知道你能帶我去當鬼差,可是我不樂意做。鬼差的一輩子看不到頭,我不喜歡。我就這樣揮霍我的鬼生,然后去投胎。多好啊…我也是有過好多好多小男生的女人。”
“人其實太渺小了,真的太渺小了,我若是現在還活著,我一定好好活著,認真的生活,努力的往前看。可是我已經死了,我在陰間我那么努力干什么啊?給誰看啊?”
白心瑤坐在那里一時間沒想通,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很重要么?
不是說不重要。
而是說兩個人在一起,難道不是幸福的過一輩子么?
愛情的事兒難道不是重質不重量的么?
過了一會兒她才釋然。
也對。
她的思考方式已經是永生該如何度過了。
而云舒要思考的是,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