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是被柳家母親手底下的婆子叮囑過,哭腫了眼睛離開柳家府邸的。
她知道柳辭挨了打,也在那婆子的眼神里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就算舍不得,她也無能為力,而柳辭,也做不了什么。
只是金巧不知道的是,知道金巧離開后,柳辭在柳家府邸鬧得是雞飛狗跳。
眾人對這個嬌少爺是打也不想真打,罵也罵不出的不爭氣。
更讓眾人沒想到的是,柳辭拖著因挨了大板沒有痊愈的身子,一個人去追了戲班子。
故事在重復發生著,只因性格靈魂不同,讓故事的經歷與結局,似曾聽聞。
這就有了這后來的事情。
只是曾經的張班主張術知,到底和這因愛生恨的柳家少爺柳辭,不是同一類的人。
“只那么些日子,談什么愛意。”金巧回過神來,然后看向金蕎:“既然你如此選擇,就隨你自己吧。”
金蕎沒有再說話,只是笑了笑,將擺好的飯菜推到了金巧的面前。
金巧也沉默下去,默默吃著飯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蕎也就離開了。
自從她們回來,這幾日,柳辭都沒有回來過,不過她們的衣食住行,一直也有人照顧著。
就在金蕎以為柳辭是不是忘記他們的時候,柳辭來了。
柳辭之所以來,當然不是為了見金蕎,他是直接去見了金巧。
丫鬟婆子們自然是恭恭敬敬的伺候柳辭,柳辭讓丫鬟婆子給金巧重新梳了發髻,自然不再是婦人髻,待收拾好一切,柳辭就讓所有人退下了。
金巧坐在床邊,雙手死死地交握著,不看柳辭一眼。
“你如今,連看我都不想看我一眼?厭我到如此份上?”柳辭冷著臉開口問了一句。
金巧依舊維持自己的姿勢,沒有回答柳辭。
柳辭立即踏步上前,伸出一只手,反握住金巧的下巴,用力將金巧的臉扭向自己。
“你如今有什么可不待見我的,我為你做了這么多!”柳辭低著語氣道。
金巧因為下巴的疼痛,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她依舊倔強的不看柳辭一眼。
柳辭看著金巧的樣子,手指再次加了點力氣。
“你有本事,也殺了我吧。”金巧咬牙說著,抬眼看著柳辭,目光如冰。
柳辭聽后松開了手,微微勾起了嘴角:“我好不容易把你帶回來,讓你待在我得身邊,派這么多人好好伺候你,你竟然想死?”
“柳少爺,我已經嫁人了,現在的我對你來說,不值一提。”金巧說著,淚水卻滾滿了眼睛。
她的夫,死在柳辭的手里,可她連反抗的話,都不能說一句。
“你值得。”柳辭說著,壓下身來,湊到金巧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然后伸出一只手來,就要去解金巧衣領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