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禾是誰,他這條街上有名的混混,會些功夫,愛打抱不平,也救濟乞丐,可是陳禾的來歷誰都不知道。
關鍵他一直愛管閑事,剛開始也有人想著對付這不知好歹的人,可是但凡與陳禾作對的人,多多少少都經歷了一些倒霉事,這些倒霉事,還都是些讓人有苦說不出的倒霉事。
漸漸的,陳禾就沒人敢惹了,誰知道,人家不惹他,他又自己跑了出來。
“唉!唉!陳禾,你給我下來!”掌柜的這時急匆匆走了過來,一邊開口,一邊讓手底下的人將陳禾給圍了起來。
“我說掌柜的,我站在這,你就看見了,那個混賬東西在這鬧騰半天,你就沒看見?”陳禾一邊將跪著的金蕎給拉了起來,一邊在戲臺子上蹲了下來,指著酒樓掌柜開口道。
本來一個酒醉的人調戲一個唱戲的姑娘,誰都沒當正經熱鬧看,可陳禾一出現,酒樓里上上下下的人可都轉過頭來看這熱鬧了。
知道陳禾底細的人都開始幸災樂禍起來,都在猜測第二天是酒樓老板倒霉還是那貴人倒霉。
金蕎此時立在陳禾的后面,還在發呆中,她從側面看,陳禾皮膚有些黑,鼻梁高挺,眼睛不大,卻偷著伶俐的光芒。
陳禾五官不算好看的人,但是一身的氣派卻讓人感覺很是正氣凜然。
“你在看我嗎?”陳禾感覺到金蕎的目光,轉過臉來,對著金蕎咧嘴一笑,那笑容顯得陳禾的眼睛更小了。
金蕎臉騰的紅了起來,她也不發呆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往陳禾身后挪了挪。
陳禾也就不管她,而是跳下了戲臺子,沖著酒樓的掌柜道:“你把這個酒暈子扔出去,我就不給你搞破壞了。”
酒樓掌柜卻不想搭理陳禾,而是命人將戲臺子上那喝醉酒的貴人給扶了起來,將他落座在戲臺子下方的椅子上,隨即不多時,大夫也過來了。
那大夫是酒樓掌柜請過來給那貴人看診的,陳禾卻一把將人拉了過來,指著金蕎道:“來,先給她看!”
“陳禾,你不要胡鬧了!”酒樓掌柜兇了陳禾一局,然后就上前引著大夫往那喝醉的貴人身邊去。
可是陳禾拽著大夫的胳膊,那大夫一動也動不了。
“我說!先給這個姑娘看!”陳禾再次說了一句,握著大夫胳膊的手也再次加了些力氣。
那大夫吃痛,立即道:“多看,都給看。我先給這姑娘看!”大夫說著就往金蕎的方向走去。
那貴人立即嚷嚷了起來:“她什么身份!你是誰請來的!給我過來!分不清高低是不是!”
那大夫還沒回答,陳禾瞇著眼睛,勾著嘴角,飛速的跑到了那貴人的面前,“砰”的一聲,那酒醉的貴人瞬間連同椅子一起摔了下去,這下,可摔得不輕了。
酒樓掌柜見狀眉毛一豎,對著手底下的人一揮手,手底下的人立即開始沖著陳禾動起手來。
人一多,陳禾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腳,可是他靈活,一邊打人踹人,一邊將酒樓里的碗碟椅子往那些人身上扔,那些人是酒樓里的人,自然不敢動這些椅子碗盞類的,一時,這些人還被陳禾繞的團團轉了。
酒樓老板有些惱火,不想得罪人,也不想就讓陳禾鬧下去。
于是悄悄對著大夫使了眼色,趁那喝醉的貴人還沒反應過來,趕緊先給金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