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我不知道。”金巧說了一句,就開始用起早飯來。
“金巧,如果你要是想好好活著,我就和你一起在這院里好好活著。”金蕎說這句話時是極其用心的在說。
“我知道金蕎,我現在有孩子了,我會好好活的。”金巧說著,一臉幸福的笑著。
金蕎的心里卻是十分忐忑,但她知道,她沒有任何資格去管金巧的人生,畢竟別有用心人的一直是她。
柳辭聽說金巧有孕后自是喜不自禁,他絲毫不懷疑這孩子是不是不是他的,因為金巧被帶回來的那時候,他找過名醫給金巧把過脈。
所以,這孩子,一定是他的。
于是這個小院里,又多了一些照料金巧的下人,因為金巧懷孕,那些下人也開始小心翼翼起來。
她們看不上金巧和金蕎,但是金巧肚子里的娃,以后也是他們的主子。何況,柳辭現在寶貝金巧寶貝得那么緊。
這個金屋藏嬌的小院是熱鬧了,可柳家府邸卻冷靜蕭瑟著。
江錦繡自從上次回了娘家就再沒回來,可柳辭也沒聽家里的話去接她。
沒了臺階,她自然想回也不能回來。
可是金巧有孕的消息還是遞到了江錦繡的面前。
江錦繡本來正在屋子里面刺繡,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即起身掀翻了繡架。
一向得體大方的她,失態了。
柳辭根本沒碰過她,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柳辭睡在了書房里。
她本以為只要她一心一意對柳辭,盡量做好自己,柳辭就會看得到她。
可是,一個低賤的戲子.......
江錦繡蹲坐在地上不可自已的哭了起來。
江夫人聞訊趕來,看見哭泣的女兒瞬間心疼不已,伴隨著心疼的,還有壓不住的怒火。
江夫人立即拉著江錦繡,前往柳家府邸。
到達柳家府邸后,首先就去見了柳家的當家夫人,柳辭的母親。
“那孽障,不該留。”江夫人剛落座,就直接了當的對著柳家夫人開口道。
柳夫人看了一眼站在江夫人身后江錦繡,江錦繡此刻眼睛紅腫,滿面淚痕。
“錦繡,委屈你了。”柳夫人一開口,江錦繡更是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落。
“不用說這些,就說你們家當初托人來跟我們江家提親時是怎么說的,我們一個大好閨女是哪里不好了,柳辭竟做出這樣的事情!先不說我們家錦繡如何,就問你們柳家不覺得這事情辱沒門楣嗎?!”
柳夫人本來是想安慰江夫人的,可是一聽這話,柳夫人也不樂意了:“江夫人說話未免管得太寬,失了分寸!”
江夫人剛要接著說些什么,江錦繡立即拉了拉自己的娘親,小聲道了一句:“娘,別說了。”
江夫人在氣頭上,但是也知道自己剛剛言語有誤不該管到柳家頭上,于是道:“我說話難聽,失了分寸,是我不對,那你說,現在那個戲子的事情,怎么解決掉,好給我們家錦繡一個公道!”
“錦繡是個好姑娘我知道,可是她現在也是我們柳家的兒媳,柳辭做事沒有顧全我們的臉面,等他回來后我會好好教訓他的。”柳夫人端起架子,一本正經道。
“你這意思,是要留住那個孩子了?”江夫人立即站了起來,隱隱有些收不住怒火了。
“那畢竟是柳辭的孩子,生下來,認到錦繡名下就是,你放心,那戲子我們柳家是不會認的。”柳夫人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