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突然有些頭暈,歇歇估計就好了。”金蕎應了一句,然后就抬手扶額。
柳辭卻以為金蕎借故不想讓他在她這里歇著,一時臉上有些掛不住,然后轉身離開了金蕎的小院,去往金巧那邊了。
而金蕎,被丫頭扶上床后,就開始有些犯惡心。
不是因為柳辭,而是因為當初的那封信,那封讓她誤以為柳辭是兇手的信到底是誰寫的,還能經由她常年聯系的人手里送給她。
那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而柳辭口中的那個把黃狗送給他的朋友到底是誰?那才是有可能把陳禾給殺了的真正兇手!
還有,黃狗瘋了,養了那么長時間的黃狗突然沖著瘋了的婆子和一個女嬰撕咬起來。
若是真的有人在后面操控著,那那個人也太過于可怕了。
連一個女娃娃都不放過。
另一邊,金巧正在幫柳辭寬衣。
“聽說剛剛你去了金蕎那邊,我這邊都準備歇下了,你又過來了。”金巧嗔怪道。
“去她那邊,只是問問幾句話。”柳辭回了金巧一句,然后往床邊走去。
金巧見柳辭坐了下來,就緊跟著過去,幫柳辭脫鞋。
“金蕎現在還是小女孩家的心思,有些事情和情緒如果做得不太好,你也諒解一下。等時間長了,就好了。”金巧將脫下來的鞋擺好,然后也隨著柳辭脫衣上了床榻。
“我知道。”柳辭應道,然后把金巧擁入懷里道:“時間是個好東西,它把你還給了我。”
金巧聽后笑了笑,她的半趴在柳辭的身上,耳朵貼在柳辭的心跳的位置上。
這里的聲音是活著的證明。
第二日,江錦繡卻怒火中燒的來到了金蕎的院子里,還沒等金蕎反應過來的時候。
金蕎的小院和屋子里的擺設就被砸了個稀巴爛。
緊接著,就有人將金蕎從床上拖了下來,丟在了院子里跪著。
金蕎只剛剛跪了下來,“啪!”一聲響亮的巴掌就將金蕎的半邊臉打紅了。
金蕎看向江錦繡,有些微不服道:“不知道金蕎犯了什么錯,惹得夫人這么折騰我?”
“你才剛剛爬上少爺的床幾天,就跟少爺嚼我的舌根!”江錦繡眉眼陰測道。
“金蕎說了什么!請夫人明明白白的講清楚。”金蕎一邊捂著被打腫的臉,一邊道。
“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人,從我這要臉面嗎?”江錦繡接著開口:“我告訴你,我是這柳家的夫人,我想懲治你,你連理由都不配問!”
江錦繡說完,就接著扇了金蕎兩巴掌,緊接著,江錦繡就命人將金蕎拖到了柴房關了起來。
從頭至尾,金蕎都不明白發生了了什么,她只知道,她如今一定是被人針對了。
而那個人,若不是江錦繡的話,就只能是,金巧了。
是金巧嗎?金蕎微微咧了咧嘴,有血跡從她嘴角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