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你是沒混過,不了解這些人,這幫人江湖氣息很濃,我們看場子的兄弟是不少,但現在都是震懾,誰敢真動手,這動手就是犯法,而對方就是打砸,報警了抓走了沒錢賠,關幾天就出來,這一直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白爺那邊你說就算動手,人家也能知道是我們干的,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開酒吧叫人看場子,美名其曰就是請的安保,希望太太平平做生意,沒人想這樣。”申俊解釋道。
“現在不是以前了,你說的沒錯,但現在可是掃黑除惡,哪怕是有背景的都能給他拔了,這幫人沒背景,那就來幾次報幾次警,報警抓就是了,你難道覺得我們要和他們去談嗎沒飯吃就來要保護費,把我們當什么了,為什么人家酒吧不去,偏偏我們酒吧就會有人鬧事,你不覺得奇怪嗎想問題你先要想想我們把酒吧開在韓國街這,是動了誰家的蛋糕,估計這些人背后,指使他們的另有其人,如果這么去推算,那么背后的人巴不得我們的酒吧關門。”我想了想,接著道。
“對呀,陳哥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到韓國街開酒吧,可以說動了人家的蛋糕,我們的酒吧裝修是最好的,音響效果也是最棒的,他們肯定是聯手在背后使壞。”申俊說道。
“場面上混的肯定也有規矩,這一塊我不懂但白爺應該心里有數,給白爺一筆錢,讓他做個和事佬,安排這些酒吧的老板見個面,一起吃個飯聊一聊,大家良性競爭,價格上的差距不要太大,各憑本事掙錢,招呼打過了還這樣,那么不僅僅是不給我們面子,也等于不給白爺面子,真要玩,那么就各個擊破,搞生氣了,整個一條街的酒吧全部盤下來”我說道。
“不會吧陳哥,一條街的酒吧都盤下來呀”申俊詫異道。
“我和你,加上周翔,一個人拿出五千萬,能盤多少家,生意差的幾家肯定最先退,我們資金肯定比他們厚吧,要整垮幾家酒吧難度不大吧我說了,這是最后撕破臉的做法。”我說道。
“明白了,陳哥你可真狠。”申俊點了點頭。
“我說你還好,周翔是安逸久了,這種事情解決不了,就找能解決的人,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能和平共處就處,不能處就各管各的,看誰能笑到最后,真要搞他們,這些搗亂的人抓一個丟個十幾二十萬,就不信不招供說出幕后指使者。”我說道。
“還是陳哥你有辦法,你以前是不是混過”申俊笑道。
“當然沒有,你想什么呢”我無語道。
后續的時間,我和申俊邊吃邊聊,差不多時間,沈俊說也該走了,要去找瞿杰,把請柬也給他一份,然后周翔那邊,說已經派人送去。
和申俊分開,我回到辦公室,想著剛剛酒吧的事,不多久周濤就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餐廳裝修的事。
周濤這邊是等孩子這學期幼兒園結束,就會搬到浦區來住,明年起,他會管理餐廳,而這么一來,他的工作重心會在浦區,至于他金區的那家羊肉館,到時候他會盤給那個廚師,畢竟那個廚師是當地人。
餐廳的裝修,差不多到過年肯定結束,明年三月就可以正式開張,我相信到時候生意肯定不會差,另外就是魔法小鎮附近城區我和周若云盤下的一些賓館,現在改造成客棧,裝修工作已經進入收尾,差不多下個月就結束了,年后就可以正式營業。
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這讓我心里也比較踏實。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的時候,周耀森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喂,爸。”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