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去過酒吧,好玩嗎?”凌娜笑道。
“就那樣吧,喝喝酒,聊聊天,聽聽音樂跳跳舞,有的人覺得那里烏煙瘴氣,去了那里就是不學好,有的人感覺工作壓力大,可以去那里換個心情,釋放情緒,因人而異吧。”我開口道。
“那陳哥你覺得呢?”凌娜看向我。
“我是陪同事去過,單獨從來不去,我不太喜歡太吵的地方。”我解釋道。
聽到我的話,凌娜點了點頭,隨后道:“陳哥,其實人變好和變壞,和圈子很重要,就比如剛剛那些人,你不能離得太近,太近了就不好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說道。
我當然知道凌娜的意思,想疤老大、洪爺、薔薇姐這類人,是道上混的,離得太近,的確不太好,萬一受了一些恩惠,他們讓你做事,你是做還是不做,但反過來,有時候一些無法擺平的事情,還真的需要他們這樣的人做,比如說討債,又比如說是解決一些糾紛,需要起到一些震懾作用,而對于周耀森這樣的大人物,只需要花錢就能擺平,從來不會去深交,這就是錢的好處。
基本上,有錢人都這樣,而我和疤老大,也就局限于此,又怎么會去深交。
“嗯,今晚算是我請你吃過飯了哦,謝謝你幫我們警局抓住歹徒,還有那天我腳崴了,也謝謝你。”凌娜繼續道。
“沒事。”我露出微笑。
就在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的時候,凌娜的手機響了起來。
凌娜接起電話,便說了幾句。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后,我見到了一位比較清秀的男子,這男子穿著警服,很快就來到了我們這邊。
“凌娜,你不是說減肥嘛,還說什么健身,怎么在這里吃起來了?”男子笑道。
“切,要你管呀!”凌娜撇了撇嘴,隨后開口道:“陳哥,這是我隊里的高峰,上次抓那個通緝犯,你應該見過他。”
“見過,就是不知道名字。”我露出笑容,伸出手來:“你好高警官。”
“啥高警官呀,叫我小高就行,陳哥我知道你,火車上制服歹徒,然后還在天臺救過你朋友,上次那個通緝犯也剛巧有你幫忙。”高峰笑著和我握手。
“應該做的。”我說道。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一般人聽到通緝犯三個人,嚇得嚇死了,怎么敢出手。”高峰繼續道。
“行了高峰,你今晚有任務嗎?”凌娜問道。
“待會去一趟夜總會,等隊長命令。”高峰說著話,他坐下來,拿起一串烤串吃了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這高峰有些奇怪,他時不時地會打量我,隨后又看了看凌娜。
“高峰,你吃差不多就可以走了,賴在這里干嘛呀?”凌娜翻了翻白眼。
“我、我等隊長電話不可以呀,再說了,陳哥你什么時候回家,現在都快十點半了?”高峰說到最后,他看向我。
“我差不多該回去了,你應該是喜歡凌娜吧?”我笑道。
“我靠,這你也看的出來!”高峰驚訝道。
“高峰你神經病呀你!”凌娜頓時有些臉紅。
“高警官你一來,雖然表面上比較和善,但是你估計把我當情敵了,我和凌娜沒有什么關系,就是普通朋友,我已經和我愛人領證了,只是我和凌娜,有時候會一起健身,就這么簡單。”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