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秀珠瞳孔驟然收縮,眼眸中淚滴滾滾,簌簌滑落:“七老板,你把我想的也太陰險了吧,我不過就是個小姑娘,哪有那么多的心機。”
燕七看著楚楚可憐的河秀珠,不屑一笑:“收起你的眼淚吧,我是一滴都不會相信的,我倒是挺佩服你這一點的,眼淚當洗臉了,隨時要,隨時有。”
“你呀,走錯行當了,應該去當演員才對,就演那種受氣可憐的小妾,天天被大夫人欺負,一直哭,一直哭的那種。”
河秀珠顧不得哭了,抹了抹眼淚,黑漆漆的美眸如嬌似怨,盯著燕七:“你憑什么說我是假哭?我……我可是真的被你氣哭了。”
“你得了吧。”
燕七道:“你要是氣哭的,別說我不同意,我胯.下這桿槍都會暴怒。”
河秀珠可憐巴巴的爭辯:“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我哭的難道不可憐,不會融化你的心?你的心是鐵打的嗎?非要這么欺負我?”
“又來了,你又來了。”
燕七哼了一聲:“你哭是沒問題的,但是,哭了之后,你的后續手段呢?難道只是哭嗎?拜托,演戲也要全套啊,不能穿幫。”
河秀珠眨眨美眸:“你……什么意思?哪里……哪里穿幫了?”
燕七‘好心’指點:“剛才,在包房外面,你屢次三番邀請我進來,我不給面子,嚴詞拒絕,你該有什么反應呢?你是花魁呀,你很嬌柔,你是一朵花,你的面子很重要好不好?”
“所以呢,你大體有兩種方法,一是對我撂狠話,找來保衛趕我走;另一種,便是哭,哭過之后,覺得沒面子,捂著臉,可憐兮兮的跑開。”
“可是你呢,就是哭,故意哭給我看,卻又不肯跑掉,不肯跑掉說明你心理素質很強大。既然你心理素質很強大,那你哭什么呢?拜托,你縱然演戲,也要符合邏輯好不好?”
“同理,你現在哭的稀里嘩啦,被我逼到墻角,也不肯跑,就這么死死守在小包間里,任由我百般呵斥,也不肯逃掉,這符合邏輯嗎?難道你有受.虐傾向?”
河秀珠被燕七一番話,拍的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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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腦。
也顧不得裝哭了。
擦了擦粉白臉蛋上的眼淚,氣呼呼的看著燕七。
突然!
一咧嘴,一揪鼻子,一蹙眉。
嚎啕大哭。
燕七點點頭:“這回才是真哭。”
河秀珠邊哭邊抗議:“嗚嗚,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的哭了?嗚嗚,嗚嗚嗚嗚……”
燕七道:“看你哭的這么難看,這么不顧形象,這么的發自肺腑,當然是真的哭呀。”
“嗚嗚嗚……”河秀珠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燕七也不勸她,看著河秀珠哭的稀里嘩啦,饒有興趣:“你哭起來超級難看,坐在地上那么一坨,像是一只被拋棄的癩蛤蟆。”
“你才是癩蛤蟆呢。”
河秀珠哭夠了,一抽一抽的,香肩亂顫。
燕七遞過來一塊手帕:“哭夠了嗎?那就擦擦眼淚,繼續和我斗智斗勇,我玩的很有趣。”
河秀珠接過手帕,想了想,又道:“我才不用臭男人的手帕呢。”
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拭淚滴。
燕七也不說話,坐在那里悠哉的喝茶。
河秀珠擦過眼淚,坐過來,紅彤彤的美眸瞟著燕七:“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將我的心思猜的那么透徹?”
燕七笑了:“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一雙慧眼,可以看透你的身體,洞穿你的靈魂。”
河秀珠打了個冷顫,趕緊跳開,抓過被子,遮住優美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