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哈哈大笑。
河秀珠咬著紅唇:“你這人太可怕了。”
燕七道:“心思齷齪的人才會覺得我可怕,陽光善良的人,都說我很可愛呢。”
“你……”
河秀珠真心被燕七給鎮住了。
她的確是在演戲。
尤其是哭戲,這么多年,從不需要排練,從來都是一次哭個夠。
而且,沒有一個男人逃脫她的哭泣**。
劃重點:沒有一個!
直到,眼前這位惡魔一般的七老板,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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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掉了她的哭泣面具。
而且,還猜到了她利用張剛和七老板之間的矛盾、拉仇恨,為醉心樓制造輿論話題。
這些事情,他怎么看穿的呢?
他的心思,為何這么縝密,甚至于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疇。
好可怕。
河秀珠道:“七老板好厲害,竟然洞穿了珠兒的心思,珠兒好慚愧呢,珠兒的確是想借助七老板炒作一番,而且,利用了七老板和張剛的矛盾,刻意為醉心樓制造輿論。七老板,您大人大量,就原諒珠兒吧,珠兒為您行個大禮,抱歉了。”
河秀珠起身,跪在地上,向燕七拂禮:“珠兒給七老板賠個不是,望七老板大人大量,原諒珠兒的魯莽。”
燕七望著跪在地上,嬌柔道歉的河秀珠,沒有任何表示。
他心知肚明。
跪在地上行禮,在大華看來是很重的禮節。
但是,在高麗,這禮節很常見。
并非是多么重大的禮節。
河秀珠忽閃美眸:“七老板,您不肯原諒珠兒嗎?珠兒跪在您面前,給您賠禮了,珠兒知道錯了,利用了您與張剛的矛盾,為您填了麻煩。”
燕七笑容詭異,依然不說話。
河秀珠心懷忐忑:“七老板,您倒是說句話啊,您……不原諒珠兒嗎?珠兒都給您跪下了。”
燕七終于開口了:“你給我跪下賠禮,也并非多么重要的禮節,在高麗,下跪乃是常有之事,你也不用蒙我。”
河秀珠心里涼了半截。
沒想到,這位七老板對于高麗禮節,熟稔于心。
想要騙他,委實太難。
河秀珠只好站起來。
因為,跪著也騙不過這個可怕的家伙。
河秀珠道:“不管如何,剛才珠兒給七老板賠過不是了,珠兒心中無愧。”
燕七道:“你心中無愧?虧你還說的出口。”
河秀珠急了,跺跺腳,豐腴的身子亂顫:“我不就是利用你和張剛之間的矛盾,為醉心樓拉攏人氣嗎?我也道過歉了,七老板還想怎么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