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下,“沒成想,你這傻傻的魚兒,還真是一釣就上鉤呢。”
“他們他們都有誰”艾爾文詫異道。
“除開那沒事就折磨我的老女人,還有那念裛樓的東家。”嵐姻悄聲說道,“對了,你應該是見過那念裛樓的東家吧”
“你沒覺著,這皇帝跟那念裛樓的東家,長得很像你這擅長作畫的人兒,難道不比我看得要準”嵐姻調侃道。
被這么一提點,艾爾文如夢初醒。想起那念裛樓里那個年輕男子,想到那面具未遮住的下頷與腮幫的輪廓線,比對一下眼前的皇帝,還真是同一個人。
現下想來,方才接住自己一記法爆的年邁護衛,不正是那念裛樓里的兜帽老人嘛。
“原來在那念裛樓上與自己攀談一番的年輕男子,竟是帝國皇帝本尊”他驚詫地想著。難怪說在那會議之上,艾爾文聽著這皇帝說話的氣勢,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皇帝與面具女子在這一唱一和,原來是商量好的,拿我的女人勾我出來呢。”艾爾文暗道。不過這也讓他松了口氣。只要這局的背后,不是站著親王或者宰相,他都沒那么擔憂。
艾爾文感受著掌心處的撓癢癢,好似一種撩撥,喘息都不禁粗了幾分。尤其是當他見著姑娘那泛著嫩紅的耳垂,更是讓他不禁心旌搖曳。若不是大敵當前,又是“群狼環伺”的境地,他肯定要與姑娘親熱一番了。
按艾爾文的風流個性,此時免不了吹上一口仙氣。奈何這氣還沒提上來,左邊的手臂上就傳來一陣劇痛。
緣是一旁的雪發女子料算在先,沾著寒冰狠狠擰了某人一把。
艾爾文吃痛之下,望了一眼自己那被凍紫的手臂,不禁抬眼望向那雙金色的眸子。
在奧妮安的怒視之下,艾爾文這才反應過來,盤算起如何周旋此局。
“你便直說好了,如何才肯放了她”艾爾文望著面具女子冷冷說道。
“放了她”阿格萊亞笑了出來,“那只怕是辦不到呢。”
“那你待如何”
“你,只有使出渾身解數把她贏回去才是道理。”
“意思是要打贏你”艾爾文蹙著眉問道。
“呵,要你同我一對一單挑,這未免顯得我有些欺負人了吧”阿格萊亞笑著說道,“不若這樣,咱們這次便以組隊的形式好了。”
她望著一臉戒備的艾爾文,而后笑意吟吟地把目光轉向皇帝。
皇帝會過意來,一臉莞爾地向眾位領主們說道“先前說在場諸位只有一人可以贏得這位佳人,那我便介紹下這次比試的規則。”
眾人一聽到“比試”二字,就反應過來這皇帝送禮是假,別有用心是真。
但其實這整件事是阿格萊亞的主意,她就是想看看她不在的這二十年來這馥威帝國里有沒有出她看得上的后輩。但要說這皇帝沒有一點窺探各領主實力的意思,那只怕也沒人信。
如果說念裛樓的賦詩算是皇帝給這些貴族領主的文試的話,那這次的禮物奪魁戰算是武試了。
“這次呢,諸位領主可以邀請三位選手組成一隊,角逐彩頭。贏到最后的那個隊伍,便可抱得美人歸。”皇帝笑著介紹道,“當然了,如果諸位若想親自下場,自然也是十分歡迎的。”
“隊伍之間的勝負按照三勝兩負來判定。”皇帝說道,“這次比試中的所有交手都是點到為止,不能涉及生死”
艾爾文一邊聽著,一邊在嵐姻耳邊小聲嘀咕道“開什么玩笑要是我輸了,難道眼睜睜看著你落入他人手中”
“所以呀,小混球,這次你可不準輸掉噢。”嵐姻撅起嘴,似喜似怨地交代道。
艾爾文沒好氣地回道“你說得倒是輕松,這馥威帝國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