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要來。”某人點起頭,“我遲早要來的。”
見到他點頭,姑娘總算是長舒一口氣。
“陪我走走。”艾爾文很自然地牽起姑娘的柔荑,沿著江邊踱起步來。
“我會留一些人手在這,以防百姓里還有云漠煙的余孽。”
“若是有什么要緊事,就派第一時間派人來紐凡多。”
稚年似乎不想與他聊這些瑣事,嘟起嘴道:“知道啦。”
“你是不是會畫畫?”姑娘轉過臉來,煞有介事地問道。
“你如何知道的?”艾爾文詫異道。
“噢,我知道了,是在那老家伙的意識里。。。”他當即反應過來。
“你別管那么多,我就要你畫幅畫。”稚年一臉認真地瞧著他。
“噢?”艾爾文得意地笑起來,“要知道我這手藝,名氣雖傳不到馬德拉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但是在原來的伯爾公國,可算是首屈一指了。沒點好處,那我可不會隨便出手噢。”
“什么好處?你要什么好處?”稚年瞪著他,跳將起來,宛如一只生氣的貓,狠狠地咬了某人的脖子一口。
“好好好,別咬了,疼死了。”艾爾文怕了她了,“要畫什么嘛,我這兩日就要動身了,可不能耽擱太久。”
“要是讓我畫你這小丫頭,那等我回了紐凡多,找個時間好好給你畫一張。”艾爾文笑著說道,順便拍了一拍姑娘的臀瓣,“身上衣物不多的那種。”
稚年雙頰一紅,對著某人的耳垂耳廓又是撕咬起來。
“哇!”艾爾文疼得齜牙咧嘴,“快下來,你快把我耳朵咬下來了!”
“你這耳朵上全是肉,莫不是豬耳朵。”稚年看著艾爾文面紅耳赤的樣子,心里很是得意。
她緊緊地摟著艾爾文的脖子,盯著他說道:“我不要你畫我,我要你畫你自己。我每天都能見得著自己,需要你畫下來嗎?”
原來是睹畫思人,艾爾文這才明白過來。
“要我畫自畫像?這倒是挺有新意。”艾爾文笑著道。
“能在這兩天完工嗎?”
“不吃不喝的話,勉強可以。”
“那就麻煩大帥您,這兩日趕趕工了。”
“你看,我已經命人把畫具都準備好了。”稚年一指遠處,竟有侍女模樣的年輕姑娘們走上前來。她們手里竟然真的拿著各色畫具。
顯然,這小丫頭片子是有備而來,艾爾文在心里暗罵道。
“嚯,當了圣女就是不一樣了,都開始使喚人了噢。”他不禁嘲道。
然則看著這鋪了一地的顏料與畫筆,還有那擺好的畫架,他不禁氣苦。
“少廢話,趕緊開工吧。”
“等等,你這什么意思?你不會是讓我在這沙漠里畫吧?”艾爾文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把這個沙漠當背景,這很難嗎?”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主顧了吧,還提上要求了?”要不是周圍有人看著,要不是得顧及圣女的面子,他此刻真想把這小妞按在地上好好打一頓。
“那你以為呢。”稚年調皮地眨了眨眼。
“這小妮子是吃準了我不敢把她怎么樣。”艾爾文惡狠狠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