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柳閣能夠在這天都城內如日中天,背后自然有龐大的勢力和堅實的靠山。
她要剁了這李宗盛,并不是為了區區幾千兩銀子,而是為了煙柳閣的面子。
“繼續。”她點了點指頭,示意家丁們將李宗盛拖出去。
“我想給你看個東西。”粉衣姑娘沒有生氣,她一步走向前來,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牌遞與花姐。
花姐原本很是不屑,就算是朝中一品大臣的令牌又如何,哪怕是皇子來了,她花清樓也不畏懼半分。
可是她的雙眼在瞥見玉牌上兩個字的時候瞬間變了神色。
只見玉牌之上是一座高高的閣樓,上面寫著天機二字。
是天機閣的腰牌,面前的女人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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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閣的人!
花清樓的面色凝重起來,她伸出手掌,示意那兩個男子停手。
“姑娘竟然是天機閣的人,恕老鴇冒犯了,我這就讓他們把這位公子請到您的雅房之內,至于那兩千兩銀子和貴房的消費,全部由老鴇請客了。”花清樓的臉上旋即露出一抹殷切的笑容,她吩咐手下將熟睡的李宗盛交給面前的姑娘處理。
可是幾秒前她分明還是冷若冰霜的樣子。
但是她深知,在這天都城內,哪怕得罪權貴都不能得罪天機閣,在百姓們心中,天機閣比那皇宮還值得敬重。
“不用了,你們將他丟到大街上就行了。”天機閣的來客將腰牌收回袖中,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沒再留下一句話。
“老板,這個女子是什么來頭啊?”幾個家丁從未見過花清樓如此敬重的模樣,就連面對身在春房內的燕瑾琪,她都沒有表現得如此謙卑。
“別問了,還不趕緊照著她的吩咐去辦!”花清樓瞪了他們一眼,自己一個人先行離開了。
一胖一瘦兩個家丁捧著李宗盛的身子,將他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了大街上,路過的行人指指點點,他卻睡得格外自在,甚至還打起了鼾聲。
“哎,你說剛剛那個女子什么來頭,竟然讓老板那么害怕。”胖家丁拍了拍手,回去的路上小聲嘀咕著。
“誰知道呢?我剛剛好像看見她掏出的玉牌上寫著天機二字。”瘦家丁神秘地壓低了音量,小聲說著。
“天機閣!天機閣的人怎么會來這里?”
“噓,你小聲點兒。”瘦家丁趕忙捂住了他的嘴,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傳說那天機閣在天下間遍布眼線,只要有人提及對他們不利的事,都會被他們知道。”
“這么恐怖。”胖家丁瞪大眼睛,一個能夠遍布天下的勢力有多么恐怖?四大門派也不過如此吧!
“是啊,看來剛剛我們抬出去的那個男子,恐怕身份也極不尋常啊!他雖然沒有反抗,但他要是真的想反抗,瞬間我們便會人頭落地!”瘦家丁再望了望周圍,和他一起回了煙柳閣的后房。
李記刀鋪。
一個赤膊的男子正高舉著錘子敲打一塊赤紅的鐵,他渾身汗如雨下,八塊結實的腹肌在火光下顯得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