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老張可太慘了,四十多歲了,好容易才生下這對子女,要是被陰陽教給擄走了,他可不得自尋短見了?”另一個漢子小心翼翼地回復,他們討論起陰陽教來真是又恨又怕。
“是啊,而且李村長的孫子今天正巧滿月,他啊為了防止陰陽教的人來取娃,還特意從百里外的大城里請了十幾個鏢頭,聽說各個都是下仙級別的高手。”
“下仙有什么用,三山城的城主可是金仙,不一樣被打地遍體鱗傷,莫說十幾個下仙,就是來十幾個金仙又有什么用呢?”
“害,你說說這陰陽教,就真沒人能夠管他們了嗎?”村民嘆了口氣。
“三山城已經放榜了,能滅陰陽教者,賞金千萬兩,可又有什么用呢?這幾月來我們三山村的修仙者可不在少數。可上個月隔壁村的娃一樣還是沒了,那娘親哭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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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是慘絕人寰。”另一個村民深深嘆了口氣。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提起陰陽教的那些惡行,每個人都義憤填膺,可他們卻無可奈何。
“那是因為你們中原人太嬌弱了,一個個都跟娘們兒一樣,連釀的酒都跟水沒啥子分別。什么陰陽教,日月教的,要是在我們大漠,他們怎么可能這樣為非作歹?”那個大漠人明顯聽到了這兩個村民的談話,扯著嗓門兒高聲說道。
他的聲音很大,整個客棧的客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原本喧鬧的酒店霎時安靜下來,因為每個人都能聽出他言語里的挑釁。
“你什么意思?從大漠來的憨憨,除了一身腱子肉你還會什么?”頓時有修仙者不服,高聲迎合著他,針鋒相對。
“我啊,還會讓你說不出話來。”大漠男子也不生氣,嘿嘿一笑。他一甩手,一枚冰箭從酒碗里射出,直直地鉆入了那個正長嘴狂笑著的后生口中。
吃了這枚冰箭,他的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小,雙手死死地掐著自己的脖子,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啞啞地手舞足蹈。
“混賬,真以為我們中原人是好欺負的不成?”眼見大漠的男子出手了,客棧里的修仙者們紛紛按捺不住,因為這大漠人現在可是在打他們所有修仙者的臉。
陰陽教有紫宸大帝在,他們動不了,又豈能讓一個大漠人欺負?
于是數個實力不低的劍客拔出自己的劍,客棧里寒光閃爍,一時間殺機四伏。
“哎呦,哎呦,各位客官又是何必呢?這大漠來的爺也沒有說是各位爺是娘們兒啊?”這客棧的老板生怕有人打壞了他的桌椅,慌忙跑上前來,一邊諂媚地笑著,一邊勸說著幾個沖動的客人。
“我確實沒說在座的各位是娘們兒,我只是說你們中原人全是娘們兒!”大漠男子依舊憨憨地笑著,全然不顧自己已經點燃了眾人心中的怒火。
那個白衣男子,已經端莊地坐著,心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這個大漠男子說的中原人不包括他。
紅衣女子望著白衣男子沒動,她亦是沒有動彈,因為她本就是個娘們兒。
“混賬東西,竟敢口出狂言,看我不把你揍地屁股尿流,然后讓你滾回大漠去!”
客棧的老板很明顯沒有勸住幾個暴躁的客人,他們已經從四面八方躍下,目光中的怒火恨不得將這大漠男子燃燒殆盡。
“啪啪啪。”還沒等眾人看清。
原本喧鬧的客棧又再度寂靜下來,除了椅子碎裂的聲音,還有巴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