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白衣,腰間別著一柄金色的長劍,手中還握著一黑色的劍。
黑劍古樸而凝重,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讓人不容小覷。
“你是什么人啊?知不知道偷聽別人的談話很不禮貌?你想摻一腳直接說不就行了,躲在一邊偷偷摸摸的,嚇死人了!”
“對不起。”白衣男子僵硬地道歉,費雨鳴的面色卻刷地便了,從原本的氣定神閑變得局促不安起來,只是沒有幾個人將他的不安看在眼中。
“只是在背地里商量坑害我的計謀,似乎也不太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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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吧!”白衣男子突然又說道。
他撇開眾人,徑直走到一張空著的桌子前。這張桌子正對著大門口,以及在場所有的人。
“坑害,你?”幾個修仙者突然反應過來,大廳里傳來了杯盞墜落石地的聲音,是他們失手打壞的碗碟。
“你,你,你是?”
“我便是余子清。”余子清緩緩點頭,他將黑色的劍放在桌上,劍柄朝著冷若霜他們。
“你什么時候在的?”
“如果你是問我什么時候到費宣城的,我其實剛剛到。但如果你是問我什么時候到這門口的,我確實已經到了好一會兒了。”余子清輕啟朱唇,淡淡回答。
明知道這客棧里的人正在密謀一場對他不利的計劃,可他卻還敢進來。
普天之下能有這種魄力的人簡直屈指可數,所以費雨鳴愣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是來絞殺他的。
“你們不是來殺我奪取獨孤劍的嗎?劍就在這里,你們可以試試,同時也可以試試,你們究竟能夠拖住我多久。”余子清的聲音聽起來風輕云淡,卻有如驚濤拍岸一般擊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令他們膽戰。
他們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先動手。兩個小二躲在柜臺下,只露出兩雙眼睛,偷偷地瞧著眼前的一幕,他們不敢出來勸阻,也沒有這個能力來勸阻,工作和他們的小命一比,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一群膽小鬼,還口出狂言要奪獨孤劍。”冷若霜不信地冷哼一聲。
他也自詡是天生英才,自然不會覺得余子清有什么不同。
“既然你們沒有人敢上,那就別妄想著從我這里分得一杯羹。”話音剛落,冷若霜已然出擊。
他修煉的是寒冰訣,除了空氣中的水分,所有的一切都能被他收為己用。
天空中飄滿了鋒利的冰凌,如同萬箭齊發一般,齊刷刷地將余子清包裹在中心。房間里的空氣驟然突破了零點,修為不高的修士們瑟瑟發抖,不停地搓著手取暖,就連余子清白色的長衣上都掛上了一層白霜。
“目中無人是嗎?我今天就把你變成一座冰雕!”冷若霜冷哼一聲,他以為余子清是在瞧不起他們,一屈指,無數的冰晶朝著他肆虐而去,很快就會將他包裹其中。
余子清依舊淡定自若,就在冰晶即將刺破他的衣服時,陡然起身,金色的長劍呼嘯而至,一劍斬碎冰凌。
不止這一劍,在萬箭齊發中,他快的像道金色的閃電。沒有人看清他的動作,只知道在那一瞬間,客棧里下起了冰雹。無數的冰碴子從天而降,落在地上,很快化為一灘水流淌進了地下。
“好,天山派的凌空步果然名不虛傳。”費雨鳴竟然忍不住拍手叫好,旋即低聲對身邊的幾人說。“不要和他比速度,論速度你們不可能比的上他。”
冷若霜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