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冷若霜的出手試探之后,幾個修仙者互相對視一眼,也是沖了上去,他們拔出手中的長劍,和余子清貼身纏斗。
客棧里刀光劍影,木椅橫飛,噼里啪啦的碗碟筷子碎了一地,小二們抱著腦袋躲在墻角,口中祈求著菩薩能夠保佑自己。
天山派并不注重劍術,因此他們只需要纏住余子清不讓他有施展心法的空隙就可以拖住他。
這幾個散修竟然一時間沒有落下風,他們和余子清打地難舍難分,銳利的劍式逼得余子清只得暫避鋒芒,在客棧里來回跳躍。
冷若霜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為剛剛自己的一擊沒有能擊敗余子清而感到懊惱。
林士修沒有參戰,他站在費雨鳴的身后,冷冷地看著他。
他們兩人都似乎在觀察著余子清,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和戰斗的方式,絲毫沒有出手的意圖。
“你根本就不會什么所謂的森羅萬象對吧?”林士修突然用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傳音。
“嗯?”費雨鳴回過頭,望著滿眼精光的林士修。
“如果你會森羅萬象,為何不現在就布陣呢?更何況我從未聽說有什么陣法能夠奪取人的修為。”林士修冷笑,他早就發現不對勁兒了,費雨鳴一直在瞞著他們的秘密。
什么狗屁合作,林士修根本不信。獨孤劍可是一件能夠讓人沖昏頭腦的寶物,怎么可能會有人將它拱手相讓。
“就當沒有吧。”費雨鳴無所謂地聳聳肩。“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
“我們收到了密報,天山派一戰,這余子清受了重傷,實力大減,修為也有損傷,但我懷疑他是裝出來的,所以想派人試一試。這不就找了一群免費的勞動力,來替我試一試這余子清的深淺嗎?”
“哦,所以現在來看,這余子清如何?從剛剛到現在,他一點都沒有受傷的樣子,反而倒是越戰越勇,這幾個東西絕不會是他的對手。”林士修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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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猜測差不多。
“其實照剛剛他接下冷若霜的冰凌和他敢進客棧挑釁我們來看他并沒有受傷,但是這一切都很有可能是他裝出來的,因為越是想掩蓋他受傷的事實,就越是容易被人發現。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使用天清訣,因為天清訣會消耗他很多的仙力和體力,要么就是他現在的狀態根本就施展不了天清訣,要么就是他一但施展了天清訣,那么他體內所以的氣力便會揮之一空,不然他不可能毫無發覺現在的狀況。”
“你的意思是?”林士修似乎突然發現了什么,看向不遠處的冷若霜,他的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容。
遠處余子清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手中的劍似乎揮不動了,仿佛被什么束縛了手腳。
他顯然發現了這一點,一個飛躍擺脫了和幾個修仙者的纏斗,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掛滿了白霜。
這些白霜竟然沒有隨著剛剛的劇烈戰斗而脫落,反而凝固成型,將他的衣服粘在了一起。
“你終于發現了。”冷若霜長笑一聲。
“是該說你太愚蠢呢還是該說你太自負呢?我的寒冰訣可是和道門的天蠶絲有著相似之處。只是天蠶絲是對妖的,而我的冰霜是對人的。它能夠在悄無聲息中限制人行動,你不是很快嗎?我倒要看看在我寒冰的限制下,你還能不能快起來!”
冷若霜步步緊逼,疾馳而下,手中刷地凝成一把冰凌,朝著余子清的咽喉狠狠刺去。
此刻的余子清早已寸步難行,他的雙足被薄冰所粘住,根本動不得分毫,只得抬起手中的劍想要去擋。可是此刻的他動作就像一只遲緩的蝸牛,被冷若霜盡收眼底。
“不自量力,就憑現在的你也想接下我的冰凌。”他冷笑著。“看來不可一世的余子清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嘛?”
“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人,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