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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教主見諒,遙弟是因為對陽教主,對圣教感情太深后,才會不合時宜的提出問題。”楊逍站出來一步,替范遙分辨道。
“楊左使多慮了,本座沒有生氣,反而對范右使的一片赤誠感到欽佩。”
“范右使你覺得本座剛才的提議怎么樣?”陳玄幽笑了笑道。
還是楊逍識趣一些,就不動他了,動一位就足夠了,吃相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教主言之有理。”
“是屬下孟浪了,在此向教主致歉。”
范遙也反應了過來,他太著急了,今天的日子屬實不合適,于是連忙道歉。
“本座說了沒有放在心上。”
“好了,走吧,大家一起去飲宴,今晚不醉不歸。”
“誰也不許用功力逼酒,一經發現,嘿嘿……就準備躺著回去吧!”
陳玄幽向前揮了揮手,朗聲道。
“謹遵教主之令!”
眾人以為沒事了,都興高采烈的跟著陳玄幽去了。
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完,陳玄幽本就在猶豫要不要拆散楊逍,范遙,這兩人不是他的心腹,關鍵時刻可能會限制他的權力……
一朝天子一朝臣,教派也沒有什么區別,只是不能做得太過分了,但適當的安插自己人手還是可以做的。
得,范遙這一不合時宜的跳出來正好堅定了陳玄幽的決心,就送你回原著中的軌跡。
……
高層還是有高層的特權,光有責任沒有權利誰還愿意做高層,下面都是傍晚才開始飲宴,高層下午就開始飲宴了。
光明宮雖然占地不小,但還是容不下幾萬人的,因此雖然都在慶祝,但各自有各自的圈子,只是大部分人都集中在光明頂。
飲宴到晚上,暫定飲宴,陳玄幽帶著明教眾高層去各處聚會慶祝的地方逛了一圈,表現了一下自己親近和藹的態度。
人都不是傻子,盡管陳玄幽有作秀的成分,但該激動還得激動。
就像一個皇帝對一個書生平易近人,書生知道有作秀的成分,但身份,地位,權力,實力的巨大差距使得書生仍然很激動。
轉了一圈回來繼續飲宴,有之前的一番話都沒有人談正事,而是說著風花雪月,奇聞異事,江湖中的一些消息之類比較輕松的話題。
陳玄幽也順帶問一問明教的情況,崛起時間太短,繼位時間太短,對于明教并不了解。
這一頓飲宴喝到了深夜,這一夜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醉得五迷三道,是被人架著,抬著回去的,不過氣氛是相當熱烈,大家都暫時忘卻了各自的煩惱……
陳玄幽身為教主,其他人雖然不敢刻意圍攻,但一個個輪番敬酒下來,哪怕功力深厚也有些醉了。
陳玄幽如今住的地方是歷代教主的臥室,在香噴噴的侍女伺候下洗漱完畢,將其打發了出去。
熄燈,好似睡了。
實際上,黑暗中,陳玄幽的目光卻炯炯有神,十分明亮,腦袋非常清醒。
今天的事情可還沒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