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何鈞勝早早就來到陸氏集團,打算和陸景知談判。
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但何鈞勝離開的時候,整張臉黑得能滴出墨汁來。
何鈞勝回到何家,看著美艷妖嬈的余曼,眼底滿是深深的憤怒。
余曼被他看得渾身發寒,咽了咽口水問:“怎么了?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何鈞勝沒回答她,而是吩咐傭人,“把余曼和她女兒的行李收拾了。”
傭人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動手。
何鈞勝不耐煩地怒斥:“還不快點!從今天開始她不是我何家人了!”
傭人們不敢多言,趕緊上樓收拾余曼和陸婷的行李。
余曼整個人都傻了,驚慌失措道:“均勝,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她要求何鈞勝給她一個理由。
何鈞勝無情的說:“要不是因為你們,陸家怎么會針對何家,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你們離開,和何家斷絕關系!”
他找陸景知談過后。
陸景知唯一的要求就是把余曼趕出何家,讓她一無所有。
何鈞勝雖然不明白陸景知為什么要針對余曼,但只要把余曼趕走就能夠解決事情,他自然不會猶豫。
反正余曼又沒和他爸領結婚證,他爸又暈迷不醒,何家還不是他說了算。
余曼自然不想失去榮華富貴,哀求道:“你冷靜下來,這事我有辦法,這樣我讓婷婷再去求求他們!你不能趕我走,我怎么說也是你爸的妻子。”
“什么妻子,最多是情人!”何鈞勝一點面子也不留給余曼。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余曼臉上毫無血色,腦子里思緒混亂。
“何家現在是我說了算。”何鈞勝非常冷漠。
余曼無法接受,她甚至不明白為什么要趕走她,一個解釋都沒有,就這么單方面的收回她的榮華富貴,收回她的虛榮心。
可何鈞勝根本不聽她說話,在傭人把她的行李收拾好后,就讓傭人把她請出去了。
說是請,其實是毫不留情地把她拖出去的。
何鈞勝穩穩了心情,這才給陸景知打電話:“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你是不是該收手了?”
“何總這么講信用,我當然也會講信用。”陸景知沒有多言。
掛斷電話后,又把這事告訴父親。
“做得不錯。”陸睿吩咐,“現在可以報警了。”
陸景知點頭說:“我這就去辦。”
想到證據還是妹妹調查出來的,心里還有點不好受。
不管是陸婷的事,還是秦緩的事,甚至連余曼的事,都是妹妹查出來的。
而他們什么忙也沒幫上,也只有這次才稍微有點作用。
他們就是故意攔截何家的生意,逼何家放棄余曼,讓余曼一無所有。
余曼傷害了喬喬,他們不止要讓余曼受到法律懲罰,還要徹底打擊她的精神。
陸家人是非常護犢子的,哪怕用骯臟的手段,也要讓傷害家人的壞人受到懲罰。
陸婷放學回來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她素來氣質尊貴的母親,站在何家大門口,背影蕭索,臉色憔悴,惶恐不安。
她的身邊,還有不少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