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才會把這幾個學生作為殺戮對象,還是說只是單純的激情犯罪而已。”
“我我我……”有一名剛剛入職的警察此時面色蒼白的嘀咕道,“我覺得這不像是人類能做出來的事情。”
“說什么呢,混賬。”老警察拍了拍年輕警察的肩膀,“再不可思議的犯罪,背后也一定是人類所做出的,至多就是他使用了我們還沒有想到的手法,而且如果是什么怪力亂神的東西……會留下這種鞋印嗎?”
仿佛是為了映證他的說法一般,巷內的一名警部接起了電話,聽著聽著眉頭便皺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有一名學生說,幾名遇害者應該是在……尋找一名名叫‘鬼柳蒼士’的學生?”
看著手機上所傳來的照片,僅是簡單的比對著照片和在場的遇難者,警部便搖了搖頭:“現場死者中沒有這名學生。”
“還有,他的身高是多少?”
蹲在地上看著血色的腳印,警部的眼中放出了亮光:“一米六七左右,沒有到一米七對嗎?”
“好,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警部的臉上旋即又出現了迷惑。
“課長,是鎖定犯人了嗎?!”
“還不確定……分出人手,前去這個地點……”
下達了命令后,系長遲疑的看著墻上的溝壑與地上的尸體。
如果犯人真的是同班同學,那是怎么做到這種事情的?
“配好槍支,遇到緊急的情況可以開槍,之后的事情我來處理。”
在日本,警察開槍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開槍前需要有一系列警告性的鳴槍,要高喊我要開槍了,事后還要寫一長串的文字資料,來表明自己開槍是在事態緊急情況下的必須之舉。
“雖然只是疑似犯人,但都給我謹慎一點。”
“是!”
…………
阿部野定食屋。
“唔哇唔哇唔哇!!”警車的鳴笛聲在氷川臺町響個不停。
坐在店內的客人們好奇的看著外面的警車。
如果只是一輛兩輛的警車倒是沒有什么值得驚訝的,但從剛才到現在,警車的鳴笛聲可是一直沒有停止,簡直就像是全練馬區的警察都匯聚過來了。
“噢喲,練馬今天是發生什么事了啊,這么多的警察,是什么練馬區警察飆車大會嗎?”
“聽它們聲音遠去的方向……好像是車站那邊啊……”
“有人跳軌自殺?”
“那不至于這么多警察吧,乘警就能處理了……”
桌上的食客們交談著外面經過的警車,而阿部野望則將兩瓶啤酒和一盤毛豆拿了過來:“您點的毛豆。”
食客接過東西,好奇的問道:“哦!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老板,你知道今天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嗎?”
“今日?”阿部野望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營業性笑容,“今日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