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免死金牌!”
“武宗的免死金牌,見鬼了,這里竟有這東西!”
這些人都并非來自朝廷各部的修士,而是江湖上的游蕩散人,平常被律法所約束而不敢肆意妄為,否則將收嚴厲的牢獄之災甚至被廢去修為。
但若有此金牌,上面正寫著【天地不可殺】,【見牌如見皇祖】,有此令牌在手,豈不是如魚得水,不必再忌憚這些。
他們也不擔心這令牌有詐,畢竟是武宗時代的產物,那是修士最繁盛的初代盛世,既然頒發了這塊令牌,必定附帶了氣運禁制,否則豈不是玩物。
宋植并不知道這些,但通過周圍突然響起的踢踏腳步聲,自然清楚手中的令牌價值難以估量,于是別入腰間,轉身望去。
片刻功夫,自己這方鹿臺便來了不少其他鹿臺的修士,而沒來的人則是遠遠觀望,他們都是二品的散修,只求自保,是在無力在這爭搶寶物。
不過宋植一點也不慌張,因為他看到了一道慢悠悠晃來的身影,正是端著酒壺抿著嘴,一副無所事事臉的霍淵龍。
見宋植望來,霍淵龍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隨意的眨了一下眼,嘴里不知道在嚼著什么東西。
霍淵龍沒有特地靠過來,而是停在了人群邊緣,有些人認出他后主動攀談,仿若一個看戲的路人。
霍淵龍的威名這些人來此之前都已經聽說過了,但是方才數次奪寶此人也未曾出手,他們也都慢慢放下了警惕,以為霍淵龍只是誤入此處或者有更大的目的,不屑與他們爭奪。
事實上,霍淵龍確實也瞧不上這些所謂機緣,因為他只需要依靠自己的實力,不需要幾年便可以成為無冕之王。
正因如此,宋植剛收好免死金牌,就有人不長眼的上前挑釁了,正是同一鹿臺的那幾個匪修。
一個長相磕磣的修士被他們老大一腳踹出,接著輕咳一聲向宋植走去,故作隨和的說道:
“這位姑娘,如此寶物在手,為何要這么快藏掖起來,不如拿出來大家一起欣賞欣賞。”
宋植看傻A()C一樣看他,問道:“瞎喊誰姑娘呢,別在這套近乎,先回去把你門牙補一補吧大哥。”
這修士一愣,不過也猜到宋植寶物在手,不會輕易松開,繼續說道:
“我等兄弟都是東荒土生土長的人,而這是東荒的古墓,你又不是東荒的人,怎么能擅自帶走這里的寶物呢。”
宋植搖了搖手指道:“錯,這可不是什么東荒的墓,而是大淵的墓,莫非你不是大淵人么?”
男人語氣一窒,笑容不變接著說道:“那你應該知道什么叫懷璧其罪,等出了墓地你沒有同伴,必是死路一條,還不如...”
“又錯,誰說我沒同伴的,你眼睛瞎啦?”宋植又打斷了他的話,笑著說道。
“額...”這回男人的表情變了變,忍著火繼續說道:
“這免死金牌能壓過朝廷,但在這里可不頂用!勸你莫要裝腔作勢,白吃苦頭!”
他話音剛落,宋植突然大笑起來:“還是錯了,因為你們根本傷不到我。”
這回男人的怒意終于爆發了,豎起一根手指低吼道:“媽的...你不要老是說我錯,你就說一次對嘛,你就讓我對一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