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牛逼就往錢塘江里開,到時候我給你燒幾輛邁巴赫。行了我這邊忙著呢,不說了。”
劉漢秒回了一句后就不見蹤影,杜紹久笑了笑隨手回了個OK。
要是以前劉漢不會主動借車給他,他也不會主動向劉漢借餐廳會員,現在么,這些說上去不大不小的事沒必要過于糾結。
…………
一根、兩根、三根……
下午一點,在安淼刷新之前單日禍害6只口紅的最高記錄后,杜紹久繃不住了。
“你看你早答應不就好了,何必在這跟我練憋氣功,你又不是甲魚。”安淼最美的笑容說著最尖酸刻薄的話。
杜紹久撇了撇嘴:“別逼逼了,趕緊走吧。”
“著什么急,我餓了,你去給我泡杯燕麥,記得加糖。”
安淼早上沒吃飯,中午又跟要不行了似的往座子上一趴,這會確實該餓了。
杜紹久很是無語的邊嘮叨著真是欠你的,邊拿出燕麥泡了一杯,安淼在一旁咯咯笑著指揮加方糖不要白糖。
伺候安淼這個活祖宗吃完東西后,杜紹久隨便在美團上找了家陶藝館。
A8車里安淼坐在副駕駛打量了一圈內飾,然后使勁嗅了嗅:“你真找富婆了?一股騷味。”
杜紹久聞言皺了皺眉:“你要死啊,會不會好好說話。”
被杜紹久噴了一句的安淼毫不在意的嬌笑著:“師傅別生氣嘛,我錯了。說騷味不愿意聽呀,那你跟我說說這是誰的車嘛。”
“朋友的,你不認識。”
“男朋友,女朋友?”
“男的。”
安淼神經病一樣一把扯開杜紹久衣領喝問道:“你放屁,這是狗啃的嘛?你現在居然開始騙我了。我說你這兩天怎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還不想理我,原來是真的找老女人了。”
說著雙手捂臉發出嗚咽聲,杜紹久太陽穴都特么要鼓起來了,一點招沒有的解釋車是劉漢的,草莓是周峻漫啃得。
這倆踏馬的就是城門樓子和胯骨軸子的區別,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
計謀得逞的安淼麻溜抹了把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像調查戶口是的詢問女朋友怎么認識的,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有沒有照片……
杜紹久耐不住煩講了一遍他和周峻漫那點少得可憐滴愛情故事,不過留了個心眼以開車為由沒給看照片,隱瞞了周峻漫就是她在公寓門口懟過的那個人。
半個小時后倆人到達陶藝館,安淼心滿意足踩著高跟鞋下了車:“還算你交代的清楚,照片我就先不看了,有時間帶來讓我面試。”
“我能特么交代的不清楚嗎,她昨天穿的褲衩子什么顏色的你都得問問。踏馬的談個戀愛好像給你談的似的。”杜紹久及其粗鄙的說了一句。
其實他平時還挺有素質的,但是遇到安淼這個狀態要是不罵罵咧咧發泄兩句很容易被氣出腦血栓。
“哎呀,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安淼笑聲放肆,伸手想挽杜紹久胳膊。杜紹久煩躁的甩掉安淼的胳膊快步推門走進陶藝館。
神經兮兮,恍恍惚惚,如妖精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