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我!我昨晚案發時間在東京,我有不在場證明。”
“如果你真的從昨晚離開后到今早都在東京,你的錢包里怎么會有小田社長的雪茄小票?他可是在你走后才買的雪茄......”
被警員從錢包里搜出購物小票的尾村洋介兩腿一軟,跪倒在地,無可辯駁。他殺人后取走了被害者錢包里厚厚一摞“零用錢”,萬萬沒想到,里面夾了一張購物小票。
接著,剛剛還趾高氣昂,得意洋洋的尾村經理開始痛哭流涕地訴說著死者的罪孽,小田社長因為經營不善,資金周轉不利,便指使他偷稅漏稅和做假帳,分他點甜頭,然后讓他背鍋,他忍無可忍,只能代天罰罪了。
這層內幕揭開,讓在場的寺廟三人眾目瞪口呆。
精彩的推理結束了,警員們開始洗地,谷水泉瞇著眼睛,踱步到毛利小五郎身前,躬身揭下粘在他頭上的擴音器,揣在兜里轉身回到眾人間。
柯南做完了一場推理雙簧表演,感覺神清氣爽,像是做了八套高考模擬卷般通透,他伸了伸小腰,從門后走出來,開始回收擴音器。
柯南:???
紐扣擴音器呢?那么大個,那么顯眼的東西怎么沒了呢?柯南抱著毛利小五郎的腦袋瞪大眼睛一寸寸地搜查。
沒找到......
是不是掉到衣領里了?阿笠博士的東西向來不靠譜,這次沒準用的背膠不好。柯南一邊想著,一邊把小手伸到毛利小五郎襯衫里,仔細摸索著。
“柯南?你在干什么?”毛利蘭一臉震驚地看著柯南把手伸進毛利小五郎衣服里撫摸著。
柯南一陣干笑,占全身三分之一重量的大腦袋開始瘋狂轉動,該怎么搪塞過去啊!!!誰來救救我!!!
“大概是這個小朋友胡鬧,把什么東西粘在毛利大叔身上,找不到了吧......現在孩子中似乎挺流行一些整蠱玩具的。你說是不是啊,柯南?”谷水泉盯著柯南,一臉平靜地說道。
“啊,對,我想玩弄一下毛利叔叔來著......”柯南感覺自己干笑地嘴角都開始抽搐了。
聽著柯南口不擇言的虎狼之辭,谷水泉一陣沉默,毛利蘭一臉尷尬。
好在毛利小五郎適時地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像是喝醉了一樣,毛利蘭趕忙送上女兒的崇拜,讓中年離異,事業失意的油膩大叔再次膨脹起那虛假的虛榮感。
看著毛利大叔,手扶后腦勺,仰天長笑的樣子,谷水泉深深懷疑毛利大叔的腦子已經被麻醉劑摧殘的不像樣了,頸椎怕是也廢了,柯南這妥妥的是在犯罪啊,成天抓這個抓那個,自己卻從來不守法。
闖空門,破壞案發現場,破壞公物,非法取證,越權指揮警員,未經許可擅自偷拿警備用槍,故意傷害摧殘毛利小五郎身體......
名副其實的法外狂徒,琴酒都自愧不如,畢竟琴酒掃射東京塔后也要逃之夭夭,第一次登場就知道避免警方注意,使用aptx-4869消滅活口,而不是動靜大的手槍。
反觀這位紅方的銀色子彈呢?案發現場明目張膽破壞證據(不帶手套擅自亂動證物),對警員頤指氣使毫不憐惜,以工藤新一身份出現時,在和怪盜基德對決時,偷拿目暮警官的手槍,還未經準許,直接開槍。
最重要的是,他做了這么多犯法的事,都是當著警察面干的,警方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管,不愧是在法律邊緣反復橫跳,翩翩起舞的法律踐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