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子們可不知道什么叫謙虛、什么叫含蓄,拿到了禮品袋的老毛子們立刻就打開袋子看看里面有什么,看著里面的東西,立刻就有毛子倒吸了一口氣:一個裝在盒子里的精美的Zippo打火機、一個裝在盒子里的真皮錢包、一條精美的真皮皮帶、一瓶500ml裝的二鍋頭以及兩個美寶蓮的口紅……滿滿當當的一盒子。
不是什么特別貴的東西,但老毛子們卻是兩眼放光:都是好東西啊!
尤其是那個口紅,拿回去之后家里的婆娘應該很高興吧?
這也是陳耕多次和老毛子打交道總結下來的小竅門:一個Zippo打火機、一個真皮錢包、一條皮帶、一瓶白酒以及兩根口紅,就能讓你在短時間內和一個陌生的老毛子成為朋友——普通的那種。
倒是尤里·克拉夫琴科,驚訝的看著紙盒里面的東西,猶猶豫豫的向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問道:“霍爾姆多羅夫先生,這么多東西……真的沒問題嗎?”
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知道尤里·克拉夫琴科在擔心什么,點頭道:“克拉夫琴科先生,您放心吧,真的沒有問題,費爾南德斯先生送的這些東西都是備案過的,您可以放心的拿回家使用,這些只是費爾南德斯先生送給大家的小禮物,在此前的圖波列夫設計局和雅科夫列夫設計局,大家也都得到了同樣的禮物……我知道您在擔心什么,您放心,有些需要保密的、避諱的地方,您盡可以提出來,沒有任何問題。”
有了亞歷山大·霍爾姆多羅夫的這番回答,尤里·克拉夫琴科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拿了眼前這個美國大資本家的東西,如果他要看一些比較敏感的東西,那怎么辦?
現在好了,一切按照制度走就可以了。
徹底放下了心的尤里·克拉夫琴科,向陳耕展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費爾南德斯先生,謝謝您的禮物,我很喜歡。”
不管是皮帶、錢包還是Zippo打火機,這些來自美國的“昂貴的奢侈品”都是俄羅斯男人的最愛,至于高度白酒,俄羅斯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那那兩條口紅,也足以讓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兒高興整整一個月——大資本家果然是大資本家,在琢磨人心、做生意這方面,他們是真的厲害。
“不客氣,我雖然是美國國籍,但出生在中國家庭,從小就深受中國文化的熏陶,所以……”陳耕笑瞇瞇的說道:“很高興您能喜歡這些東西。”
“呵呵……”
尤里·克拉夫琴科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頭——典型的不善言辭的技術宅男的反應——說道:“費爾南德斯先生,您不用這么客氣,您叫我尤里就好。”
“好的,尤里先生,”陳耕從善如流,伸手一指前方不遠處的小廣場上停放的一架飛機,向尤里·克拉夫琴科問道:“我沒看錯的話,哪家飛機就是L-39教練機吧?”
尤里·克拉夫琴科連頭都不用回,就知道陳耕說的那架飛機究竟是哪家飛機,他立刻點頭,面帶自豪的道:“是的,那就是L-39,使用的是我們伊夫琴科設計局設計的AI-25發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