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清方面看來,陳耕進入美國政壇又怎么樣?這難道是什么壞事么?
當然不是了,陳耕越有名氣,對于華清就越有好處,到時候華清完全可以在各種場合、乃至是各種國際上的場合大聲嚷嚷:“看看!費爾南德斯·陳先生都是我們華清的客座教授,這充分說明了我們華清的教學能力和教學水平是得到了費爾南德斯·陳先生的認可的,否則全世界那么多的頂級高校,為什么費爾南德斯·陳先生只接受了我們的邀請?”
對于華清來說,這是什么?
這就是能力!
這就是資本!
這就是底氣!
至于因此而帶來的一點點的其他方面的不利,呵呵……如果連這點詆毀都承受不了,那還說個毛線?
看著一臉堅定的林書記,周書記心中的那個郁悶啊:怎么又被姓林的給搶前面去了?唉,為什么丁若煙就不是我們京師大學堂出來的學生呢,惱火啊……
郁悶歸郁悶,林書記的反應也一點不慢,他緊隨其后立刻說道:“陳先生,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們京師大學堂對于您這些年來給予我們的幫助一直身懷感激,對于您的才華更是心懷向往,學生們對此向學校請愿,希望能夠邀請您來任教,可是一直不能得償所愿,這一次,您說什么也要給我們一個機會。”
陳耕心里左右為難。
說實話,丁若煙此前和他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還真沒想到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隨口就答應了——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答應呢——可是現在這個樣子,似乎不答應誰都不好,倒不是怕了他們,而是……
“先生,您為什么不都答應了呢?”就在陳耕猶豫不定之際,蕾拉妮·泰勒開口道。
“嗯?”陳耕一愣:“都答應?”
倒是華清和京師大學堂的這四位大佬,眼睛頓時一亮。
“是啊,都答應,”蕾拉妮·泰勒說道:“據我所知,全世界任何一所大學對于客座教授的上課時間的要求都不是很高,一般來說,每學期能夠上個一兩節課就足夠了,反正您每年都要來華夏,所以……”
對啊!
陳耕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這是鉆了死胡同了,既然是客座教授,自己又不需要像是正聘教授那樣有嚴格的課時要求,只要自己每年來華夏的時候,順便去這兩所高校走一遭就是了。
話說回來,就算自己不去上課,難道華清和京師大學堂還能解除跟自己聘任合同?他們是在沾自己的光呢。
想明白了這一點,陳耕頓時渾身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