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來,拜陳耕所賜,北美汽車工人協會的名聲在底特律算是爛大街了,只要是汽車工人,提到北美汽車工人協會,都會狠狠的吐兩口唾沫。
“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如果米歇爾那家伙能稍微聰明一點就好了,起碼能幫我們多爭取一些好處。”
“話不能這么說,如果米歇爾那個蠢貨聰明了,或許他就要想辦法把我們繳納的會費往他自己兜里揣了呢?”旁邊有人插了一嘴:“如果是那樣,我寧可讓一個蠢貨坐在上面,起碼他不會貪了老子的錢,也不會讓情況變的更糟。”
這個論調,讓工人們忍不住面面相覷,不過很快,眾人又覺得似乎有些道理……
“咦……”
“說的也是。”
“似乎有道理啊……”
“說的沒錯,與其選個不知道是好是壞的家伙上來,還不如就讓米歇爾這個家伙繼續干下去。”
在沒有更好的選擇的情況下,讓米歇爾·W·艾普爾這個現任工會主席繼續干下去,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就像是莫爾森說的那樣,起碼米歇爾·W·艾普爾不會貪了我們的會費,也不會讓情況變的更加糟糕。
也有人感慨:“要是米歇爾能給我們爭取一些好處,那就更好了……”
就在有人嘟囔著如果米歇爾·W·艾普爾能夠給工人們爭取到一些好處就好了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插了進來:“好處?當然,我給大家爭取到了。”
誰?
聽到了聲音的工人們急忙抬頭,嗯,不是他們的現任工會主席米歇爾·W·艾普爾先生又是誰?
“米歇爾?”
“怎么是這家伙?”
看著忽然走進來的米歇爾·W·艾普爾,一眾正在抱著啤酒杯時不時的喝一口的工人們,頓時有些發愣。
“先生們,你們都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有了陳耕的承諾的米歇爾·W·艾普爾,現在底氣十足,笑瞇瞇的道:“難道我臉上有一朵花?”
有人開口了:“米歇爾,這里是我們工人呆的地方,你來干什么?”
“我為什么不能來?”米歇爾·W·艾普爾笑瞇瞇的:“別忘了我是工會主席。”
“你們工會的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不知道是誰,在角落里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話肯定沒有什么善意,但米歇爾·W·艾普爾也不著惱,依舊笑瞇瞇的:“先生們,咱們工會的會費只要1.5%,我就算想貪污,大家的會費在去掉工會的日常運作之后還能剩下多少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