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就自己兩個人,陳耕也不怕打開天窗說亮話,望著科爾曼·揚,陳耕道:“科爾曼先生,底特律能高居全美犯罪率第一、有這么多的黑@幫,是因為什么?難道跟你這個市長沒關系?”
科爾曼·揚的臉色絲毫未變:“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作為一個從1974年就開始在底特律擔任市長的老政客、老油條,如果科爾曼·揚連這點場面都應付不了,那他也未免太遜了。
陳耕笑了笑:“老虎幫、瘋狗幫、血色斧頭……”
隨著陳耕說出一個又一個底特律著名幫派的名字,科爾曼·揚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淡定,雖然陳耕只是說出了這些幫派的名字,并沒有說其他,可科爾曼·揚又不傻,哪里會不明白陳耕為什么當著自己的面提到了這些名字?這些幫派,全都跟自己有關系啊。他的臉色漸漸的變了:“費爾南德斯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陳耕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科爾曼先生,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我們不妨坦誠一些吧……所以我看上了你的人,你要告訴他們,從此之后要聽我的吩咐,而作為回報,在你的人聽話的前提下,我可以默許他們繼續生存下去,同時我不會動你的錢,當然,他們必須調整和放棄一些不合適的業務。”
“……”
科爾曼·揚不說話了,他拿出一根粗大的雪茄抽了起來。
顯然,在來之前,陳耕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和調查工作,而自己需要考慮的,就是是否答應配合他。
好一會兒,科爾曼·揚終于開口問道:“你真的會允許他們繼續存在,并且不會動我的錢?”
“你覺得我看得上你那點錢?相對于你的那點錢,我更重視我在這個位置上的表現,”陳耕攤開手,望著科爾曼·揚認真的道:“經過了這么些年的發展,幫派已經成了底特律的一份子和組成部分,不管是誰擔任市長都沒辦法將這些幫派分子和幫派勢力徹底清除干凈,雖然我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
既然沒辦法將這些家伙完全清除,而我又要改善底特律的治安條件,那我的選擇只有一個:選擇一些聽話的、必要的時候還能夠聽從指揮的家伙在那個位置上,至于那些不聽話的……”
陳耕眉頭一皺,右手卻是用力的往下一揮:“那他們就是被打擊的對象和目標。”
科爾曼·揚只感覺一股殺氣撲面而來。